我,我受宠若惊。
不过学生时代,有这样的错觉很正常。
我和你没什么交集,若有过什么举动让你误会,我也很抱歉。
你不要伤害她。
那你敢保证,不再和许咲伊说话了吗?
我不能。
他还错得离谱,百口莫辩。
他已经不能够再解释,他说不能伤害许咲伊,还得和许咲伊再说话,都是因为许家太危险,而他还要尽一份责任,他不能让伍桐知道许家涉事其中。
否则祸水东引,会燃到伍桐身上。
那时他还当伍桐是恩人。
可原本,面对伍桐,这些前科便是原罪了。
再狡辩他如何爱上她的?表白她于他如何重要?
以伍桐的性格,他只会被她归为不清不楚者,判决死刑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
”伍桐尽量用寻常语气,“与我有没有喜欢上别人无关。
你误会的是我们的关系,起初我是强占了你,我想操你,我在你最脆弱的时候,逼你认同我们是主人与狗,导致我们的关系有些畸形。
没有什么丢不丢的,我后悔以不健康的方式爱过你,但救你,算我日行一善,我并不后悔。
过往我也都忘了,你不必在意,只当我是室友就好。
我想有天晚上你说得也不错男女到这个年纪或许都有兴趣探索性爱,我收留你,养你,主要也是为了兴趣。
纵使你有什么阴影,毕竟我不是源头,算上我救你这一遭,便两相抵消吧。
你觉得如何,室友?”
沈泠脸色越来越白,他捂着伍桐的手哈气,一言不发。
待伍桐说完,他才温雅地笑了笑,可笑得太过勉强,一下便能让人看出是故作体面。
原来他解不解释,忏不忏悔,都已经被判死刑了。
他连姓名都不配拥有,只轮得上一个室友了。
沈泠正要开口说,是我情愿的,你口中“有天晚上”,我就说要把身心都给你了。
既然是室友,我没付房租,那就应该抵债的。
床边上的手机不停震动,截住他的口。
屏幕亮起,沈泠比伍桐更先看到那三个字:陆梓杨。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未经她的同意,滑向绿箭,按了免提。
陆梓杨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