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是我们无法摆脱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死。
归根结底,太阳还是温暖着我们的身骨。
”
沈泠拨通了阿初的电话。
他强迫自己冷静,直接问道:“那个为酒吧写过公众号的人,是伍桐吗?”
“嗯……你终于发现了?我以为那天你就看出来了。
”阿初似才刚睡醒,酒吧晚间才开。
沈泠声音沙哑,缓过劲才续道:“你看见她来,表情奇怪,我也仅是猜测。
你当晚缄口,是曾经和她做过什么约定吧。
”
阿初忆及小女孩初来酒吧那天,还有些胆怯,问他缺不缺人做文案。
他后来发现女孩总是藏在暗处看舞台,怕她带着目的滋生麻烦事,便质问她是否为沈泠而来。
女孩坦然承认,却反问他:“短时间,你能找到比我更好、性价比更高的文案吗?”
阿初说:“我确实与她做过约定。
就是你猜出来的这件事,她要我对你保密。
她能力很强,我需要她,便答应了她。
”
只是各种意义上,阿初低估了她。
他没有料到这个人,会成为沈泠日后的依傍。
阿初本该替女孩保守秘密到最后,可他无法忘记沈泠在酒吧说“喜欢上她”那晚,露出的自我甜蜜的笑容。
长大后,他几乎没见过沈泠对什么事拥有过希望。
“她每周都会来酒吧看我们表演。
去年你生日,收到过什么特殊的礼物吗?”阿初一步步诱导他记起。
“礼物……”沈泠嚼着这两个字。
那么,沈少爷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弹贝斯的?和好好学生很违和啊。
你怎么一眼看出,这是贝斯盒,不是吉他盒?
瞎猜的。
看着很宝贝啊,怎么不带走?
“她很会画画吧?”阿初说。
沈泠反复捻着拨片,上面的苹果核与伍桐胸前的并不相似。
他哽咽道:“很会,一样东西,能画出不同的灵气。
”
所以我想,这个人才会写:那我一定会高声歌唱,让我的声音被你听见。
到那时,我的歌激昂又傲慢,不会自疑自哀,我会像如今爱你这般爱我自己。
身不由己的卑弱者暂时低下头颅,信仰的也许不是对方,而是自己。
那些话语如音钵震出清响,层层周周环绕回旋。
其坚定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