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沈泠心中,早就超过许咲伊了。
她有过女性之间的嫉妒、恨意、欣赏,她有很强的胜负欲。
赢几次,她才释然了。
沈泠不是这些阴暗情感的主因,而是工具。
她从前将许咲伊身上所有东西都拆解成条件,比较衡量,自觉处处不及人家。
沈泠放大了她对上帝不公的怨念,他逐渐变成制胜的关键奖品。
明明他是出现在比赛之前的。
她当时为什么要为了一个男人,丑化自己。
把很纯粹的情感也弄脏了。
剥离掉这一切纷繁杂碎的他念,伍桐好像可以很轻松地感到愉悦。
她舔着沈泠痣周的淡淡红晕,感到两人目光很近的交汇,他黑眸热切,不肯放过她。
两只臂却静静置在一边,不动作,任她撩起衣摆,摸遍他整个上身。
他只是绷紧肌肉,予取予求。
“我不是说了,我不喜欢你逆来顺受的样子。
”伍桐说。
“是你说要惩罚我,我很乖,忍着的。
”他声音有些颤抖。
他忍了这么久,求了她这么久。
甚至在她睡觉的时候指奸她。
那些狂热的只能靠他用浴室的冷水压下。
“你偷换主语,是你,求我惩罚你。
但回想起来,你说了惩罚,也没说罚什么。
罚做家务,也是罚。
”
沈泠手背绷出淡青色的筋路,他额间凸凸跳着,揣摩她的意思。
“我想被罚,我想求你……操操我。
”
他动着喉咙,感到浑身不自在。
之前和她在性事说着各种粗鄙的口语,可他喜欢上她,这些词句就变了意义。
更坦白、怕暴露,更情色、羞于实践又迫于实践。
伍桐连手下的抚摸都停下了:“不对。
”
她说,她不喜欢他逆来顺受的样子
伍桐穿着完整,可光是近距离交换的鼻息,她扮恶沁笑的一双眼,就让沈泠体内的兽性便慢慢苏醒,膨胀。
裤间的阴茎很快完成了发情动作,到了成熟的季候,可以硬挺破开花口、进入花径、品尝花蜜,被滋养,滋养花。
他说:“我想操你,主人。
我想你了。
”
想扒光你的衣服,想听你呻吟着喊我名字。
但是最想把你弄成一滩水,让你开心,让你喜欢上我。
“但这不都是对你的奖励吗”伍桐还在戏弄他,“为什么你想我就给你操,那别的人说一声我也去吗?”
然后伍桐看见,沈泠面色一点一点变得惨白,眼中下起细雨般落寞。
“你其实,已经后悔捡到我了是吗,不想要我了是吗,你可以直说的。
我都听你的,你说一声我就会应。
我确实很虚伪、精于算计,我也确实并非善人。
可是如果我不能给你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