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忆去岁言无,来年别有春。
”
零零碎碎拼不出个完整意思。
她悔恨自已平日识字不用功,姐姐教自已也无心学,如今不能将王爷给姐姐的信念个完整。
她又将那一首小诗读了一遍,不认识的字依旧想不起来,瞥见一旁的画,又道:“姐姐,王爷还画了幅画……”
稳婆道:“新桃,你快去拿参片来,再吊一口力气。
”
新桃放下画,拿了参片回来,见姐姐虽气若游丝,一只手摸摸索索,抚上那幅画,她忙牵着妙仪的手指:“这是王爷……这儿画的是姐姐……这里是你们的孩子……”
平平一张纸,哪里摸得出什么起伏,妙仪嘴角一弯,握住新桃的手:“把参片给我含着。
”
第二日晌午,骄阳似火的时辰,赵衍只觉得通体冰凉。
因赵衍没胃口,早膳与午膳都未传,鹤望将一盅参汤送去他房中:“王爷,用些参汤,不然等人折返回来,您撑不住,便要晚些才能听到好消息了。
”
赵衍拿起汤匙搅动两下:“你记不记得小郡主出生用了多久?怎么这一次漫长至此。
”
鹤望记不得这些细节,只道:“那次王爷在雍州府中,能见着太医,这一次在宫里……王爷,别多想了,吉人自有天相。
”
“你出宫去替我瞧瞧,不论如何立刻回来见我。
”
“若是那样王爷便是独身一人在宫里了。
”鹤望不愿,蹙起眉头。
赵衍道:“怎么,你看我日薄西山,也要抗命么?”
“属下不敢,这就回府。
”
鹤望领命去了,折返时,已日头偏西,幸而是赶在宫门下钥之前进来了。
见他一脸喜色,心中隐隐雀跃起来,果真听他道:“恭喜王爷,是位小世子。
”
赵衍手握成拳,忙问:“她可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