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左顾右盼,思忖着谁人能担此重任,突见三皇子跨出一步,单膝下跪:“父皇,儿臣请当此重任。
”
赵溢一皱眉:“你年纪尚小,怎么懂得领兵打仗……”
杨仲节略一思忖,附和道:“陛下,臣以为三殿下攻破大梁时,立下奇功,自古英雄出少年,确有陛下和王爷当年的风采,斗胆为三殿下求情,若陛下不放心,可择人辅佐一二。
”
赵溢盯着赵岐,轻叹一声:“此事还需再议,退朝吧。
”
杨仲节下了朝回到府中,杨涓已在书房等着了:“侄儿听说三殿下请命去西大营?依伯父看陛下会不会应了他?”
“此事甚妙,我今日看陛下句句像在套我们的话,正是骑虎难下,谁知道三殿下出来解了围,将西大营给了他,再安插进我们的人去,还不是一样!就算出了什么事也有皇子殿下顶着,哈……”
杨涓道:“伯父大人说的是,我近来恰与三殿下熟稔,到时候在军中讨个小吏官职怕也不是难事。
”
“那便更好。
话说,你是何时与三殿下交好的?”
杨涓一笑:“还不是那日一起在温泉宫……说到底还是因为那个前朝宫女,三殿下和晋王爷动了手,恰好被我劝下了。
”
妙仪一个人坐在赵衍的马车内,门与窗都被锁得死死的,由鹤望押着出了雍州城,一路往西,走了大约一个时辰,突然停住了。
只听鹤望吩咐随行的军土道:“现在稍作休憩,你们都到前面去等着,没我的吩咐不许靠近。
”
等众人都走远了,他绕到车窗前面:“我之前放你走了,为什么又回来?”
鹤望等了片刻不见回音,怒道:“你在书房勾引王爷那晚,趁王爷睡着了,去拔架上的剑,都被我看到了,王爷待你这般好,你为何要加害他?今日不走,又在盘算什么?”
他想了一路百思不得其解,这个女人明明是要逃走的,怎么突然改变了主意,难道真的为了那个刺客的一具全尸?
只听车厢内的人道:“你说我要杀王爷,为何那一晚之后不立刻告诉他?无凭无据的,他会信你么?还是你要我替你告诉他?”
“你……”鹤望心中有怒,那一晚正是松年出事的时候,归根结底,都是因为这个女人,恨不能立时杀了这个祸水,可想了想自已再不能步松年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