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总裁办的实习生，有接触不是很正常吗？”宋锦继续往嘴里塞着面，这会儿突然觉得这面有点噎。
“不是，我是说私下里的接触。
”宋琦摇摇头，“之前是我跟筱筱从中作梗，把你俩硬扯到一起，但现在，你们两个自然而然地待一起，私交也很多啊，不管是元旦还是除夕，你们都是一起过的。
”
宋锦舔了舔嘴角的汤汁，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宋琦问的问题她早就意识到了，但她想不出答案和缘由。
她跟楚逍宁的发展实在莫名其妙，很奇怪但又想不出哪里奇怪。
“可能是因为你跟筱筱的关系吧。
”宋锦最后只憋了这么一句话，“你们感情好，我跟楚逍宁都是当姐姐的，接触应该也避免不了。
”
宋琦没什么反应，她不觉得宋锦这话多占理。
之前宋锦跟楚逍宁敌对成那个样子，她跟楚筱筱的感情也还是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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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宋锦刚整理完资料，就收到了来自程阮的消息。
【程阮：好久没见了，这周六有时间吗？】
宋锦盯着手机上的消息看，想着该怎么回复。
她其实是想拒绝的，昨天宋琦跟她说的时候她已经知道程阮的意思。
在过去几年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里，程阮有意无意跟她提起过要不要进一步了解的话题。
话说得很含蓄，但已经足够让宋锦听懂。
还表达过，如果宋锦愿意，她可以包揽所有出国留学的费用。
当时她完全没那个心思，现在虽然心态有了些不可言说的变化，但她面对程阮的时候，依旧没有这个意思。
这次程阮回国发展是宋锦没有预料到的，她不知道程阮对她的想法是不是跟以前一样。
但宋锦不打算去深想，无论是否有那个可能，她都不愿意去给任何会容易产生歧义的机会。
哪怕是单独吃饭。
昨天只约了宋琦的时候，她是庆幸的。
但拒绝的话总是难以开口的，况且老小区的房租已经比同区域便宜了太多，还直接包了水电，当时宋锦的确感激程阮，这也是程阮多次回国办材料，宋锦愿意主动帮忙的原因。
思索须臾，宋锦都没能想到好点的措辞。
她下意识拢了拢身上的围巾，准备等会儿再回复，但手机还没来得及放下，眼前就遮下一大片阴影。
“上班时间玩手机，被我抓到了。
”楚逍宁冷淡的话降临在头上，宋锦吞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