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成岩把结婚照给江母看,江母没见过这样的结婚照,道不出好与坏,只说挺有创意的。
成岩猜老太太概率不太能接受这种风格。
江母坐了一会就离开了,出门进电梯的时候,江父给她来了电话,问她去哪了。
“来暮平这了,正准备回家。
”
“要不要去接你?”
“不用。
”江母按了一层的按钮,“我自己开车来的。
”
“老江啊。
”
“怎么了?”
江母叹了口气:“你儿子让我太愁。
”
“他干什么了?”
“他跟成岩还分房睡呢,我以为他们已经在一块儿睡了。
”
“不喜欢怎么在一块儿睡。
”江父没好气道,“当初我就不应该么轻易地让他结这个婚,他做事从来都是想一出是一出。
”
这话江母不赞同:“也就么一两次。
”
“每次都是人生事。
”
江母无言以对,不过她相信江暮平的每一个决定肯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江暮平远比他们想的理智得多。
“算了,这婚结都结了,不管他们之间有没有感情,相敬如宾也是个挺好的状态了。
”
“好吗?我看一点都不好。
”江父沉着声音,“你希望他一辈子都跟一个不爱的人相敬如宾吗?这样对成岩公平吗?要我看,这婚不如离了。
”
江母皱了皱眉:“你太极端。
”
“成岩来咱家吃过几次饭,每次都很拘束,包括之前去哥家,我看得出来,他不自在。
”
“他刚跟暮平结婚,跟咱家的亲戚又不熟,总归要有个适应的阶段。
”
“我觉得他只能适应暮平。
”江父似乎看得很透,“暮平不在跟前,他就会把自己跟外在的一切隔绝开来。
”
“你才跟他接触几回”
“这根本不需要多接触就能感觉得出来,”江父打断她,“你以为暮平感觉不出来吗?”
江母神色犹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