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江暮平的回复,成岩把手机收进了口袋里。
他对江母说:“妈,我们听您的。
”
江母抬起眼睛。
“以后不分房睡了。
”
“小岩,你不用顾虑我,刚才是我有点心急了。
”
“没有,我觉得您说的很有道理,”成岩停顿了一下,“而且我也不想跟江教授离婚。
”
江母终于展露笑容,给成岩夹了好多菜,像奖励好孩子一样,“你怎么还叫他江教授啊,听着多生分。
”
“……我习惯了。
”
成岩觉得叫教授并不生分,反倒有点隐约的情趣。
他不怎么叫江暮平的名字,喊“江教授”其实有几分刻意的意味,尤其是在跟江暮平结婚之后。
吃完饭,江母让成岩和江暮平在家里住下。
同床共枕的实践仿佛要当场验收成果。
成岩的笑意凝在脸上:“……不用了吧,多麻烦,我连换洗衣服都没带。
”
“穿暮平的,内衣、睡衣都有。
”江母笑容慈祥,“你就睡他房间,他房间大,床也大。
”
江暮平听到江母吩咐他:“一会给成岩找些能穿的衣服。
”
“我的衣服大了,他穿不合适。
”
“冬天的衣服大点就大点,里面多穿件秋衣。
”
成岩一向要风度不要温度,他那么臭美,冬天从来不穿超过三件的衣服,他干笑了一声:“妈,我不穿秋衣。
”
“这个天不穿秋衣怎么行?”
“我不冷。
”
“还是要穿的,不然等老了的时候,一身的病。
”
“……嗯。
”
收拾好餐桌,江暮平被江母单独叫到了一边,两个人待在厨房里,江母看着江暮平洗碗,成岩在外厅看电视。
江暮平看出来她有话要问,慢条斯理地洗着碗,问:“怎么了?”
“要问你点私密的问题。
”
江暮平笑了:“多私密?”
“你……”江母斟酌着措辞,压低了音量,“结婚到现在,跟小岩亲热过没有?”
“您指的是哪种亲热。
”
其实江暮平跟成岩的关系并不疏离,他们时常暧昧,有过多次肌肤相亲,甚至碰过彼此的嘴唇,他们进退适中,维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
大多数都是江暮平主动,他主动暧昧,主动触碰成岩的身体,主动说一些似是而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