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汤聿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从他发现自己对于沈玥的依赖开始，他就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只是没有想到，来的这样的快。
汤聿苦笑一声，其实这也怪他自己，是他沦陷地太快，才会让沈玥这么快就收网，连再多给自己一些幻想都不愿意。
“你知道啦~”汤聿笑着靠近沈玥，想贴在她的身上撒娇，却被沈玥躲开了。
汤聿看着沈玥躲开的动作，心脏突然像是被人捏住了那样疼的无法呼吸。
他低头笑了起来，不知道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别的。
等他笑完，才重新抬起头盯着沈玥，眸中闪烁着晶莹，“你不要我了，对吗？”
沈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冷冷道，“嗯。
”
“你不是我的白月吗？”
“白月只是你的臆想，我从来不属于你。
”沈玥一字一句，亲手将汤聿推进了地狱。
汤聿又笑了起来，这次笑完以后，他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疯狂，恶狠狠地看着沈玥，似是要将她一起拉入地狱。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玛莎吗？是因为你，因为你，沈玥。
你和我约定了会在下一次见面的时候听我说我的报酬，但是你却不允许4号楼的人出现在你的视线。
我是为了让你自愿从1号楼出来，才让玛莎自杀。
玛莎，是为你而死！”
汤聿一边说一边死死盯着沈玥的脸，他想从沈玥的脸上看到和他一样的神情，这样他才不会孤独。
但让他失望的是，沈玥没有发狂，也没有绝望，只是斜着眼睛看着他，仿佛他是什么脏东西一般。
“汤聿，太难看了。
”
“我不要你了，所以，能麻烦你去死吗。
”
第192章监狱篇（主线）81：余热
汤聿小时候很怕血。
血的味道很难闻，伴随着强烈的腥臭味，令汤聿作呕。
尤其是当汤聿看见自己的母亲在自己眼前被父亲放干了血以后，他就更害怕血了。
血是他的梦魇，他无法逃脱，只有在读书的时候，汤聿的心能得到片刻的宁静。
汤聿发现自己的不对劲，是在不小心看了一本刑侦小说后，他发现自己在看那些残忍的杀人手段时会不受控制地将受害者替换成自己父亲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