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柱,时不时的吸附更是引得他喟叹起来。
离开了吻。
薛涎扶着绵绵的腰由快到慢的挺松起来。
知道家里没人,他们便更是放肆,清亮的肉体拍打交合声穿过门,覆盖了角角落落,与之一起的,还有绵绵呻吟中叫着“哥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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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都能接受了。
却唯独接受不了绵绵叫薛涎哥哥。
他不是她哥哥,他就是个臭小子,半路不知道怎么就跑出来搅乱一切的臭小子。
他们还在继续。
大约是从床上到了别处,是桌子上吧。
绵绵应该是坐在上面,双腿岔开到最大限度,被操得泛红泡着蜜水的小穴在灯光照耀下有微微的漂亮光泽,薛涎扶着他的分身,毫不犹豫,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霍还语带上耳机,那东西不放音乐时连隔绝噪音的作用都没有,他还是能听见……能听见绵绵在欢愉中喊着哥哥轻点,有时还有薛涎断断续续的一些污言秽语,可绵绵原来是喜欢那些话的,原来她听见那些话反应会更厉害。
霍还语看着手机,里面有令人眼花缭乱的页面,房间没开灯,只有屏幕荧光落在脸上,眼睛盯到充血,还是没有将信息发出去。
若是发出去了,绵绵此刻所有的愉快恐怕就要灰飞烟灭了。
还是再让他们开心一会儿吧。
就一会儿……
人暴怒的时候视觉听觉都是有些模糊的,他仿佛有些听不到隔壁的声音了,只剩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边无限扩张,直到绵绵房间的门忽然打开,有一束光流淌出来,他才渐渐平息了情绪。
可这份情绪又怎么能只是薛涎走出来就减灭。
他不是宽容到没有脾气的人。
一直就不是。
门虚掩着,切割的光芒落在地板和墙壁上,霍还语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