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打声招呼。
”
“不确定能不能逃过来,”薛涎说话时目光一直没离开她,“要是没能过来,不就让你白高兴了?”
“才不会呢。
”
她理智的很,知道他们现在想见面是极困难的,“昨天妈妈是不是说了不太好听的话?”
薛涎无所谓的,“比我爸爸说话好听多了,我跟他说,说不了两句他就要抽我,阿姨可温柔多了。
”
“我才不信。
”
霍妈虽然不会打人。
但少不了言语刻薄尖锐,那可比肢体上的暴力更加摧毁人的意志。
绵绵越想越觉得愧疚。
在她的愧疚开始发酵前,薛涎将自己那碗没吃完的面推给绵绵,“还没吃饱吧,多吃点,住宿之后可没有这么自由了。
”
看着那碗面,绵绵更想掉眼泪了。
她转过脸,红着眼,冷不丁地说:“以前只有我哥哥才会对我这么好。
”
把好吃的好玩的好用的都给她,一点也不吝啬。
薛涎不知道该高兴还是不高兴,“什么意思,你要在我面前说他的好,我可不愿意了啊。
”
“没有,”绵绵的苦恼没人说,倾吐苦水般一股脑倒了出去,“哥哥以前对我真的很好,年纪小的时候上学,我嫌走路累他就背我,走的腿发软了也不说,家里没有钱,只能买一份烤肠,他就骗我他吃过了,让我高高兴兴的吃……可是后来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怎么样了?”
“现在这样。
”
不生不死的。
薛涎认真看着绵绵眼睛里的一小圈水光,很柔,“你哥哥不肯原谅你?”
“不是,”她摇头,“是我不知道怎么原谅他。
”
薛涎皱了下眉,不懂她的意思。
“原谅他?不是我们在一起让他知道了,他应该生气的吗?”
他还不知道其中的曲折,绵绵也没有力气再复述了,“总之就是,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
”
薛涎还没有宽容到替情敌感同身受的地步,“那就顺其自然。
”
“怎么顺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