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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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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止了,纵使窗外有光进来,蝉鸣声也真切存在着,可霍绵绵依旧觉得这是一场噩梦。

     当时混乱的场面很多细节她已经记不清了。

     脸颊似乎被甩了两巴掌,力道很重,特别痛,痛的她直接掉出眼泪。

     梦里。

     逆着光站的人从妈妈的脸变成哥哥的脸,又变成薛叔叔的脸。

     她连一句谩骂都没有听见。

     大概是因为…… 因为妈妈已经没有力气骂人了。

     她活到这把年纪,凭一己之力带大了两个孩子,日子最贫苦的时候绵绵也任性过,她都没有对她动过手。

     那两个巴掌把什么都打碎了。

     躲在房间里。

     绵绵不敢去洗澡,身上的黏腻感还未褪,空调开放着,那样冷,她却感受不到一点温度,眼泪无声的掉着。

     她不知道妈妈对薛涎说了什么,只是后来听到了薛叔叔的责骂声。

     他那么忙的人。

     一个月都回来不了几次,却为了他们的事专程赶回来了。

     要说这个家里对薛涎最刻薄的人那一定不是后妈,而是薛爸。

     客厅没有冷气。

     连风扇都没有,闷热的气吸入又吐出,渐渐变得浑浊,薛涎头发乱着,眼神也是乱的,瞳孔没有焦距的看着一个个巴掌落下来,打到他的脸上或是头上,然后爸爸不知道在哪里随手摸了个苍蝇拍。

     那东西软趴趴的,用把手的那头抽打,像柳条,力度紧,打起来皮肤火辣辣的疼,满是内伤。

     霍妈这个时候才不得不拦住,如果不是为了维持面上的和善,她应该是希望薛涎被打死的,人都有善恶两面。

     她的恶完全被刚才那一幕刺激出来了。

     困住薛爸爸的手,霍妈眼含热泪,痛心疾首,心梗似的抽搐还在,“他爸……别动手……” 晚了。

     薛涎脸颊早就高高肿起了。

     事发突然。

     又是这么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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