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可怜,“哭什么呀,你把我关在门外,该哭的是我吧?”
“……不……不是我。
”
绵绵边说边哽。
“再哭。
”薛涎虽然慌张,但也有应对的措施,“你再哭我也哭了。
”
他拉着她的手拖到身前,昂着脑袋将脸蹭上去,想要将她的眼泪抹下来,她反复挣扎着,鼻尖和面颊都被碰触的有些痒,腰也被抓着。
混乱中便坐到了薛涎了腿上。
一抹焦黄的阳光投射在地板上,将房间分裂开来,他们坐的这里有些暗,薛涎的表情也模模糊糊。
绵绵是假装委屈。
被哄了哄,眼泪瞬间就收回去了。
可他是真委屈。
脸埋进她的胸间,棉质的衣服也挡不住胸间软软的感觉,薛涎呼了口滚烫的气,蹭了蹭,像讨好主人的小猫,下巴一点点往上推,吻着绵绵裸露的颈口,舔舐着锁骨的走向。
没一会儿她就哼咛着有些难受了。
双手圈住薛涎的脖子,换了个面对面的坐姿。
“你每次都这样。
”
亲吻间。
她听到他这样说。
每次都偏爱哥哥多一点,对他刻薄了那么一点点。
每次都会向着哥哥。
时间久了,他当然会不开心。
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聊,绵绵主动含住薛涎的唇,唇峰挺翘着,没什么味道,是柔软的,跟舌尖一样,却没有那么湿润,这么久了她是还不懂得怎么接吻,生涩的没有技巧,齿尖时不时的咬下去,磕碰着,来来回回,撕破了薛涎的心理防线。
他托着绵绵的小屁股架在胯间,带动她用最软的地方磨着自己,面上还在享受她的吻。
甜甜的。
有残余的可乐气味。
手从衣摆里伸进去,毫无章法的揉捏挤压,指腹捻着乳粒,听她在耳边胡乱的哼咛着,一切的一切都是来自于最原始的冲动。
唇齿相依,紧密贴合的吻还没有结束。
由绵绵开始,薛涎却拿到了主控权,他缠着她的小舌,吞咽着她的味道,连同呻吟一起吞下,呜呜咽咽的,什么都不清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