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就信。
”薛涎走过去了,寒色的月光也落在了他脸上,眼底那丝困顿没有了,剩余满是混沌的情欲,他贴近,抵着绵绵的唇,恶劣的擦上去,音色绵长,“我说我买杯子用来装东西喂流浪猫的,你信不信?”
不管她信不信。
他都要生气了。
涂了润唇膏的嘴巴被咬住,薛涎将湿软的舌尖探进去,咬着绵绵的小米牙舔舐一遍,很快勾住她的小舌,在亲吻间散发的水声就已经够让人脸红。
薛涎有意逗弄她。
缠住她的舌头又放开,若即若离,让她摸得着却抓不住,舌头还在湿热的嘴巴里坏事做尽,故意抽插着。
几次之后绵绵急了,伸着舌头呜呜喊着。
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胸衣在亲吻间已经被解开了,绵绵今天穿着睡裙,从腿根可以直接推上去,冰丝感的小裤子摸上去手感很好,像没穿一样。
薛涎将舌头从她的口中抽离,立刻覆上胸乳,将上面涂抹的湿润,含着小乳粒,含到挺立,含到绵绵腿脚发软。
裙子被脱掉了扔在地上。
月光如水的包裹着绵绵的身体,本就白皙的皮肤在照耀下更加清晰,连绒毛和筋脉走向都能看清,薛涎从后吻住她的脖颈,双手揉捏着绵软的乳肉。
听着绵绵在自己身下娇喘呜咽,敏感到汁水泛滥是件很满足又幸福的事情。
不为别的。
只为他。
这一声想要是想要他,身体里流出的水也是因为他的爱抚。
不想别的。
薛涎握住绵绵的两瓣雪臀掰开,拨出自己早已硬的不行的肉棒挤进去摩擦,她的皮肤都被烫到,哆哆嗦嗦说不清话,两只手扶着窗台,看着外面郁郁葱葱的树枝,眼前一切都出现了重影。
如果这时有人从楼下看过来。
就能看到全裸的女孩跪在窗口,胸上有一只手在揉,乳肉被反复挤成不同的形状,而她也被玩弄的面庞泛红,微张着小嘴,好像渴望有东西插进去。
前戏做够了。
薛涎是没什么耐心的,早就想直接操进去了,他扣住绵绵的一只手,压下她的腰,握住肉棒对着翻红的穴口抽打了几下。
啪啪的水声很轻微。
滚烫圆润的柱身磨着,绵绵被引导的向后蹭了蹭,瞬间吃进去半段肉棒,薛涎站住不动,闷哼一声,指尖戳在她饱满的小屁股肉上,“真是个贪吃的妹妹。
”
绵绵快站不住了,湿软的穴里还有大半段都是空虚的,她又哭又闹,“……哥哥进来……嗯……”
“还要吗?”薛涎只推进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