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只穿着棉质的小背心躺在哥哥床上,是要把他叫醒了。
都一晚上了。
她将放在背心里捏着胸的手拿出去,抬腿跨在哥哥身上,一下子变成了女上的姿势,一弯腰,屁股又翘起来,脸软乎乎的埋进哥哥脖子里,“去吃饭了。
”
“知道。
”霍还语说着,还偏头咬着绵绵的肩膀,舌尖一下下的抵着皮肤,“累吗?”
她哪里会累。
这话应该反问霍还语。
绵绵用自己的鼻尖蹭着霍还语的喉结,“……不,不累。
”
“体力好多了。
”霍还语只是随口一说,绵绵却立刻心虚起来。
她以前确实容易发虚。
跟薛涎的时候,他经常说她不耐操,嘴上这么说,还是不会怜香惜玉,起初绵绵会难受的反抗,他也由着她反抗,但下身却从没停止过。
渐渐的绵绵发现闹着只会减少自己的体力,便开始乖乖听话,被薛涎摆成许多种姿势也不羞了。
体力也变好了。
她岔开腿,将团在床上的短裤穿上,嗫嚅着嘴,嘟嘟囔囔的给自己找借口,“每天上学要跑那么远,体力当然好多了。
”
“远吗?”霍还语不论心情如何,总是一副淡淡的,不起波澜的样子,“妈妈不是说薛涎会送你吗?”
绵绵手上的动作有轻微的停顿。
她坐在床边将凌乱的头发扎起来,脖颈的曲线被清晨的光线照耀着,连带着青春的味道都在她身上缭绕。
美好的少女身体一寸寸的都被品尝过了。
却从不觉得腻。
绵绵没回答霍还语的话,只是避重就轻,“那也不是每次都送的,大多时候还是我自己坐车的啊。
”
“坐车比较安全。
”
绵绵:“……”
她不明白霍还语说的是哪个车比较安全,哪个车比较危险。
他们一起洗漱完下楼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