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这话哪里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
绵绵也没发觉,嘟囔着,“薛涎哥才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随着她的话,霍还语微抬眼睑,用算不上友好的眼神看着绵绵,郁郁的,很闷。
她和薛涎的相处比之前随和了很多,却又滋生着点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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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霍还语收拾着残羹剩饭的时候才发现薛涎根本一只虾都没吃。
随便扒了两口饭就走了,离席的最早,碗里还剩着饭。
既然他不爱吃虾,干嘛还要坐过来?
霍还语捏着筷子,撇撇嘴,想不明白。
他本想帮忙洗碗,霍妈将他推开,碗筷抢过来,“你上去玩吧,好不容易回来,怎么舍得我的宝贝儿子洗碗。
”
霍还语笑笑:“又不是什么重活。
”
“去吧,那两个小崽都上去了,一说洗碗一个跑的比一个快,你去找绵绵玩吧。
”
听到绵绵和薛涎上去了。
霍还语才没再多留。
走到楼梯,刚好撞到薛涎从绵绵房间里出来,他转过身,无意看见霍还语。
薛涎那张脸本就挺招人的,实在不是什么“安全”的长相。
是处于青春期的女孩都喜欢的类型,仿佛一张嘴就有不少唬人的甜言蜜语能往外冒。
他眼角的余光擦过霍还语的身影,飘飘然的,跟看空气似的。
关了绵绵的房门,他便回了房。
他们没有什么过多的交流,一直都没有,霍还语也只当是自己的错觉,按耐下异样,过去开了绵绵的房门,她正在扎头发,背着身,张口就来,“怎么了,不是说今晚不……”
说着说着,她转过身。
手腕子上的皮筋绕了头发一周,还没绑紧就轰然散开,有点怔然,“哥……哥哥。
”
只差一个字,就说漏嘴了。
心脏跳的厉害,嗓子也干了,尤其是被霍还语不解地眼神看着,“今晚什么?”
“不……不是,”绵绵思绪全乱了,言语也乱了,极快的蹦出一个谎言,“我以为是薛涎哥。
”
“是啊,薛涎哥今晚什么?”
“……”
在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