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会累。
”
林清羽问:“将军自幼无父无母,又哪来的父亲。
”
顾扶洲笑得高深莫测:“你说呢。
”
林清羽淡淡道:“我不说。
”
“那当然是我的义父,你的父亲。
”
林清羽配合点头:“我父亲确实喜欢钓鱼。
”
林清羽看着顾扶洲费了半天功夫钓起一个小泥鳅,起身告辞:“等将军了却诸多事宜,可来我府上祭拜我的亡夫。
”
顾扶洲眼睛比有鱼上钩时还要亮:“好。
”
武将闹了两天,萧琤还未松口。
可见,日后他定是一个唯我独尊,圣断独裁的君主。
此事已经脱离了撤不撤顾扶洲身边暗卫的问题,成了朝中所有武将的事。
萧琤还只是太子就敢做得这么狠决,日后登基了他们武将哪还有好果子吃。
林清羽远远地路过勤政殿,看到门口围了一大群人,竟有几分逼宫的架势。
萧琤再如何强硬,也撑不了多久了。
当值结束,林清羽直接去了太医署。
自从他父亲被贬,顾扶洲被查,太医院不少人看他的目光光明正大地微妙起来。
以前他们只是私下议论,现在当着他的面就会大声议论。
好在他们还没胆子做些什么,林清羽只当他们不存在。
在南疆神医的教导下,林清羽已经开始练一些简单的蛊。
他在千草堂待到深夜,突然听到药柜拉开的声音,隐约猜到了是谁。
他拿着烛台寻去,果然不出他所料。
“沈侍卫。
”
沈淮识见到他,下意识地把手背到身后,视线飘忽:“林太医。
”
林清羽上下打量他:“你又受伤了?”
沈淮识脸上透着古怪:“没有。
”
“没有你来千草堂做什么。
”
对天机营暗卫来说,受伤是家常便饭。
沈淮识的任务大多需要暗中进行,有时不便看太医,就会自己来太医署拿些治外伤的药。
话虽如此,能自由出入太医署的暗卫除了沈淮识,林清羽也不知道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