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确好了不少,潘氏肚子里的孩子着实功不可没。
顾扶洲和他一个是一品将军,一个是一品侯爵,见面只须行平礼。
林清羽静立在一旁,看着二人你来我往地说着废话。
顾扶洲面对南安侯时,神色冷峻,言简意赅,举手投足之中都是武人干练的作风,和过去传言中不苟言笑的冷面战神又变得相似。
明明刚才顾扶洲还言笑晏晏地调笑,说大美人就应该练蛊,不久前还在他面前表演徒手劈砖。
这种收放自如的气场,又让他想起了某个人。
西夏,暗号,顾扶洲怪异的言行和过盛的示好。
究竟是巧合,还是他太敏感,又或者……另有什么隐情。
南安侯得知顾扶洲是专门前来祭拜陆晚丞的,没有多欣慰,反而是担忧地看了看跟在他身后的两个侍卫。
“将军有心了。
来人,送将军去祠堂,本侯还要进宫一趟,就不奉陪了。
”
顾扶洲轻一颔首:“侯爷请便。
”
从始至终,南安侯视林清羽若无物,显然还对男妻祸家一事耿耿于怀,根本不想和他有交集。
几人来到陆氏祠堂。
顾扶洲看着最下层的“陆晚丞之灵位”,嘴角微动,想笑又觉得不该笑,终是轻叹一声,什么都没说。
下人点燃六炷香递上,林清羽和顾扶洲各执三根,脑袋并肩地站在陆晚丞灵前,同时拜了三拜。
顾扶洲先将香插入香炉中,侧身给林清羽让出位置。
林清羽上前,轻声道:“将军无论身在何处,都有侍卫随行,一言一行全在别人眼皮底子下。
难道,不嫌烦么?”
顾扶洲好似十分无奈:“没办法,太子总觉得我急着回京是另有所图,仿佛京城有我的接头人,我们要一起搞什么大事一样。
让他们跟着也好,至少能打消太子的疑虑,还我一个清白。
”
“将军多虑了。
”侍卫面无表情道,“将军中毒中得蹊跷,如今还未抓到投毒者。
殿下派我等随侍将军,是为了护将军周全。
”
那侍卫站在他们身后,林清羽自认声音已经压得很轻,竟还是能被他们听得一清二楚。
都说天机营各个是能人异士,果然如此。
顾扶洲无所谓地笑了声:“行吧,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