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差点摔下去的时候,她又本能地揪住男人的脖颈。
“嘶”
俞湛吃痛,轻哼了一声,冷白的肌肤上,蓦然一道锋利的指甲印。
流星闪过,红的刺眼。
宋允橙顿觉不妙,推开车门,直接从男人身上往下跳。
可她怎么可能是男人的对手?
俞湛从后面掐住她的腰,等不及回到车上,吊带裙上的缠枝小花已经被撕裂。
“俞湛,你疯了。
”
“你逼的。
”
扶手箱里有备用的安全套,俞湛拿上,直接用牙齿咬开。
“你禽兽。
”
“我要再不办你,就是禽兽不如。
”
*
第二天,宋允橙从宽大柔软的床上醒来,下意识伸手去摸旁边,一片冰冷。
俞湛不在。
房间里很暗,窗帘厚重,透不进一丝光亮,和黑夜一样。
宋允橙将手背贴在额头上,踢了踢被子,才深觉浑身酸软。
意识渐渐回笼。
想起昨晚上她和俞湛从车库到家,从客厅到卧室,一路衣衫凌乱,湿热潮红,玄关处打碎了一只花瓶,沙发拐角的地方撞翻了一盏落地灯。
谁都没顾得上,疯得彻底。
男人为她在酒吧搭讪的事一直较着劲,每一下都带着惩罚。
可她不是接受惩罚。
她含着泪光说:“俞湛,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了。
”
俞湛捉住她的脚踝,发梢挂满透着光的汗珠,将她抵在最深处:“难道我不爱你?”
紧接着,声色欲气的dirtytalk,和他的动作一样,如狂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