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如今一回味,怎么想怎么蹊跷。
搞清楚疑点是他的职业病。
周明礼想了半天,去问今日看门的守卫有何异常。
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
守卫竟说公子敛带了个人回来,是个眼睛极为漂亮的红衣青年。
可府里今日并没有住进一位红衣青年。
那青年能住哪里?
想起公子敛房中听到的那声呜咽,根本不似风寒,分明是床笫之间才能发出的呻.吟……
周明礼毛骨悚然。
该不会是……
公子敛背着陛下有人了?!
那青年眼下就在公子敛屋内?
周明礼神色惊疑不定。
背叛陛下,那可是死罪。
他陷入了无比的纠结。
一方面,他很敬佩公子敛对此次疫情做出的重大贡献。
另一方面,他对陛下忠心耿耿,绝不会对其有任何欺瞒。
周明礼快疯了。
另一边,姬越睡得很安稳。
大抵是有卫敛在身边,他这一觉睡得格外沉。
卫敛压下弑君的念头,给他盖好被子,抱着自家夫君甜甜蜜蜜地睡了。
两人并不知道周明礼一夜无眠,还想了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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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卫敛起身,姬越还在深眠。
他的确是累惨了,好不容易有个安稳觉,仿佛要睡到天荒地老。
卫敛没有打扰他,轻手轻脚地穿衣起身,出去唤人打水来洗脸。
卫敛刚出门,周明礼就出现在了门口。
他得去一探究竟。
若是假的,不能冤枉了公子,若是真的,也不能欺瞒了陛下。
他思索了一夜,还是忠君之心占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