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疯狂。
这一切让卫敛想到一个词。
抵死缠绵。
他是真的快要死了,被姬越折腾得死在床上。
身子日益熟悉对方,心却感到愈发疏远。
他们仍然相爱,每个炙热的吻下却是日渐冰凉的心,与无尽蔓延的恐慌。
他的爱人有心事,可他什么都不知道。
这让卫敛无比烦躁,还有一点难过。
他觉得他和姬越是两个陷在壳子里的人。
他好不容易走出来了,冒着极大的勇气将一切毫无保留地呈现给姬越,姬越却又不知为何缩回去了。
他站在姬越的壳外,怎么敲都敲不开。
而后,卫敛秘密出了一趟宫。
姬越是从那日甘泉寺回来后才变得不对劲的。
他得知道,姬越当时到底跟净尘大师说了什么。
“阿弥陀佛。
”净尘从禅房出来,就见戴着斗笠的青年立在门口。
他念了声佛号,似乎并不意料青年的到来。
青年掀开斗笠,出挑的容颜上冰雪般清冷:“在下今日来,是想问大师一个问题。
”
净尘答:“贫僧知道施主想问什么,恕贫僧不能相告”
话音未落,一柄折扇抵在他颈间。
扇骨上刺出锋利的尖刃。
卫敛轻笑道:“那就恕在下无礼了。
”
净尘:“……施主,有话好好说。
”
虽然他佛法高深,可堪天机,但他确实是不会武功的。
卫敛折扇轻转,温和有礼:“那就说。
”
净尘颤巍巍地改口:“施主把扇子放下,贫僧这就如实相告。
”
……
看着卫敛下山远去的背影,净尘收起那副贪生怕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