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什么政务。
”
卫敛神色瞬间变得诡异。
姬越又道:“你这根木头,总不开窍,我自己来取好了。
”
卫敛:“……”
青年耳根瞬间红得厉害。
他安静一瞬,默默躺下去,无声地扯过被子蒙过头顶,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
姬越忍不住含了笑意:“现在知道没脸见人了?”
青年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昨晚那个不是我。
”
姬越笑道:“不是你是谁?”
“……是卫玉芝。
”
“卫玉芝不就是你么?”
“不是,卫玉芝是卫玉芝,我是卫敛,他做的事与我无关。
”卫敛拒绝承认昨晚那个丢人现眼的是自己,他不可能说出这种话。
他那么矜持。
那么端庄。
怎么可能主动求.欢。
不可能的。
休想骗他。
姬越眼底弥漫的笑几乎掩饰不住:“既然昨晚那不是你,你又害羞什么?”
卫敛想了想,对啊。
卫玉芝干的蠢事,他作甚无脸见人?
卫敛瞬间掀开被子,坐起身,几缕凌乱的青丝松松散下来。
姬越就坐在床头,容色清浅温柔。
两人对视一瞬。
道不出的缠绵缱绻。
大概最甜腻的糕点,都不及这一眼柔肠百转,有如晨露掺了蜜糖的清甜。
_
“我又睡到什么时辰了?”卫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