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皎皎还没起,他就读给十安听,免得十安独自坐着无聊。
直到午时殷叔叔和皎皎都还没起床,两人这才察觉到不对,来到隔壁敲响门:“皎皎,殷叔叔?”
舱房里,躺在爸爸怀里饿得戳自己小肚子玩的皎皎听见敲门声,仰头看了眼还没醒的爸爸,就撑着床轻手轻脚的起来,从床边滑下去,跑去开门。
只是他太小,伸着手蹦跳了好一会都没够着没闩。
他左右张望了一下,跑去一旁拖凳子,实木的凳子皎皎一开始没拖动,他挽了挽袖子,咬着小米牙一使劲“咯吱”刺耳的木质摩擦声响起。
被吵醒的殷峥醒来就看见皎皎费力拖凳子的一幕,他摇了摇昏沉的头,有点发烫的体温让他知道自己这是发热了,从床上起来上前将皎皎捞进怀里,伸手打开了门。
门外秦棉棉和十安察觉到了殷峥的异样,眼里纷纷带着担忧。
待在爸爸怀里的皎皎也发现了不对,伸手摸了下爸爸泛红的眼帘,过烫的体温让他知道爸爸这是和上次的棉棉一样生病了。
他当即着急的拍了拍爸爸的肩膀:“爸爸放皎皎下来。
”
殷峥依言将他放下来。
落地的皎皎扯着爸爸的裤腿往回走:“爸爸生病,要休息,不乱跑。
”
将爸爸拉到床边坐着后,他踮着脚拍了拍爸爸的手:“爸爸乖,皎皎去买苦苦的药。
”
说着他还皱了皱鼻子,就像是已经喝到苦苦的药了一样。
找过来的柳敬承闻言,看了眼殷峥不正常的脸色:“这是发热了?我让大夫来看看。
”
这艘船是柳家的商船,船上自配有大夫。
大夫过来把了脉开了药,殷峥喝了药准备回到原本的船上,刚才船老板让船工来说了声底仓已修好,可以正常行驶了。
心里打着呦呦注意的柳敬承连忙开口劝说:“殷兄就在这歇着吧,这头上的伤本就非同小可,大夫也说你头晕想吐的症状均是头上的伤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