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是不放心地蹲下身,伸手去探这个男人的脉搏,发现还在跳后就松了口气。
“没死你拖出来干嘛?不怕吓到小孩?”路桀说着看了眼自己身旁的君彻,和不远处被厉屿白同样遮住眼睛的皎皎。
君铮予无辜地挠了挠头,脸上的野性全消,转而浮现股憨憨的气质:“我这不是想着显摆一下嘛,而且死了拖出来才更吓人好不好?”
路桀瞥了他一眼:“人呢?”
“什么人?”
“这个文具店的人。
”
“坏了!”君铮予拍了一下头,转身往回跑,他将受害者给忘记了。
十分钟后,呼啸的警车和救护车接连到来,人犯和陈晓晓被送往了医院,反而是路桀、君彻、君铮予、皎皎、厉屿白几人坐上了警车,被带回了警局。
由于厉屿白这次来是找皎皎的,并没有参与到其中,简单地录了一下口供就可以离开。
反倒是路桀、君彻、皎皎几人是参与到其中的需要录的口供稍微多一点,但也没用上多少时间,只有君铮予这个动手打了人的人,接受的盘问需要花点时间。
根本没有等君铮予打算的路桀,录完口供就带着君彻出来,看见同样抱着皎皎出来的厉屿白,开口邀请他们上车,打算送他们回家。
厉屿白也没拒绝,抱着皎皎坐进车里。
行驶的车上,坐在爸爸怀里的皎皎低头玩着爸爸的手。
厉屿白的视线落在他圆溜溜的后脑勺上,突然合拢手掌抓住皎皎的小手。
手手突然被爸爸抓住的皎皎仰头看着爸爸乐呵呵地笑起来,黑亮干净的眼眸映着厉屿白冷厉的面容。
厉屿白是那种长相很有攻击力的长相,在加上他眼里情绪寡淡,骨子里又带着股天然的冷漠,自小就没有小孩愿意跟他耍,所以在他的成长中是没有任何一点亲情和友情掺杂在其中的。
知道自己情感匮乏的这个病需要接触更多的感情才有可能好转,从小厉屿白就一直有尝试着去交朋友,和靠近厉家父母,可结果往往不尽人意。
所有靠近他,愿意和他成为朋友的无一不带着目地,而厉家父母更多的只是将他当做一个集团管理人来培养,他们知道他的能力,心里期盼着他带领厉氏往更高处走,所以以各种方式去挤压他的休息时间,从八岁起他就几乎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