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郁舟意料,宿水居然跟被扇出狂犬病一样,反而猛然开始密集吻他。
接吻、接吻、再接吻。
郁舟越躲,宿水亲得越凶。
郁舟被迫仰起脖子,承接深吻。
当着丈夫的电话,跟别人深吻。
怎么可以这样……
郁舟眼泪打湿脸颊。
发出一声又一声哼。
……这太刺激了。
郁舟受不住。
郁舟根本不知道世界上还能有这么刺激的事情。
电话那头安静了片刻。
[……]
从郁舟故意说自己穿了印征买的衣物,到发出模模糊糊的甜腻声音,都很像在传递一种信号。
两边信息不对等,印征误解了他的意思。
[你是想跟我,phonesex?]
即使印征曾学过洋文,这种带有情色色彩的词汇对他来说也是有些生疏的。
郁舟被宿水亲得泄出一声呻吟,他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将电话死死按进被褥里堵住话筒,可是印征已经听到了。
印征顿了下。
[这就有反应了吗?]
郁舟泪眼朦胧,不住摇头,微湿的黑发沾在雪白的脸边,好不容易才从宿水的吻中挣脱出来。
“我……不是……唔……”解释没说完,又被宿水堵住嘴。
[不准夹腿。
]
郁舟一哆嗦,他自己都没发觉,印征却猜到他现在在夹腿。
印征一直认为这是坏习惯,在家里只要看到他这样就会阻止他。
郁舟哽咽得不行。
他想说不是的,他之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