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里,惊得以为海鸟是受伤溺水了,急忙上前好几步探看,才发现海鸟正在水波里息羽优游。
郁舟呆了下,他第一次来海边,才知道原来有的鸟是会游泳的。
他松了一口气,又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海水没过腰的位置,赶紧转身往回走。
然而还没跨出两步,他就觉腰上一勒,下一刻被人抱起,悬空旋转,视线一花。
在礁石后,是守株待兔已久的应霁,不由分说把他捞了过来,郁舟被迫坐在了他的小臂上。
骤然拔高,破水而出,海水水珠顺着郁舟的腰窝滑落,凝聚在臀尖,湿嗒嗒滴落。
纯白泳衣半裹的臀,压在肌骨凛然的手臂上,溢起肉弧。
应霁一手托举着他,一手搂在他的腰后。
两人身上都是湿的,肉贴肉。
郁舟慌张撑在应霁胸膛上的手都湿得打滑。
应霁极坚劲的指节陷在他的软肉里,郁舟被戳着真的感觉好奇怪,瞬间眼眶湿润,想将臀悬高以逃离那截指节。
最终却只是像笨拙的兔子撅高后臀,上半身失衡地扑进应霁怀里,没有支撑点,不得已双臂都曲肘挂应霁的脖颈上。
“你躲我。
”应霁平静地陈述近日事实。
郁舟的臀肉都颤颤巍巍抖起来。
郁舟怕他。
泳衣布料湿滑,颜色纯洁,郁舟的肤肉也雪白纯洁,布料与肤肉的界线颤得虚虚实实,神秘地滴下水来。
分不清是海水,还是什么水。
但应霁的鼻尖微动,他敏锐的嗅觉像是生来就是为郁舟而生的,一下就分辨出那水香得厉害。
他们身处一块巨大礁石的背面,从岸边是看不到他们的。
“如果不是礁石粗糙。
你会被我按在上面。
教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