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舟僵了一下。
他忍着惧意,鼓起勇气,掀起眼睛。
两手握着特别沉重的剑,吃力地举高,用剑刃侧面轻佻地拍了拍游烈的左脸,带着侮辱意味。
“哼,你、你会后悔惹了我……我会让、让你尝尝我的厉害……”他哆哆嗦嗦地说。
游烈却一反常态,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声音有点哑地问:“尝哪里的厉害?”
他这样受制于人,居然还敢还嘴。
可恶,不知道他演得已经很辛苦了吗?
郁舟怒嗔道:“不管哪里的厉害都要你尝个遍!”
随即将剑锋一偏,往游烈的左肩上戳。
第一下没戳成,不知道是游烈戴了护甲,还是他本身骨头就这么硬,剑尖竟然刺不进去。
厄于是将手覆在郁舟的手上,借力给他,毫不留情地、冷冷地送那剑刃扎入游烈的肩。
郁舟连忙扭开头,不敢看渗出来的血,手也一下子慌忙松开剑柄。
他推推厄,是催他走的意思。
厄低头看了眼那只来推自己的手,闷闷地“嗯”了一声。
又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地看了郁舟好几眼,才出去觅食。
·
现在,石洞内只剩郁舟和游烈两个人。
郁舟闭着眼睛:“你快点把血处理掉,我晕血。
”
铁链的掉落声响起,继而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听游烈安静了好一会儿,似乎已经处理好了,郁舟边睁眼边埋怨:“你刚刚怎么突然开始演,我很难的,万一你害我……”
郁舟视线落在游烈身上时,声音戛然而止。
一声惊叫。
“你怎么不穿衣服!”
游烈刚包扎好伤口,绷带在肩上缠了许多圈,还没来得及穿上衣。
下一秒,郁舟只觉天旋地转,就被游烈翻身压在了石壁上。
游烈冷着脸,手臂横抵住他,声音严酷无情:“圣光的敌人必须被消灭。
”
郁舟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