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大齐杀敌。
”戚岁朝身着盔甲单膝跪在戚卫凌身前。
戚卫凌久经风霜的脸上眉头皱成重山,“岁朝,你可知齐宣帝为何不召令其余骁将或你,此番派我前去?”
戚岁朝抬起头,不太确定地猜测道:“因……爹你久经沙场,最知匈奴作战方略和为人脾性?”
“错。
”戚卫凌站起身,端详着自己手边陪伴自己多年的长剑。
“只因他现如今在七皇子的多番言论下早已疑心四起,忌惮起我手中的兵权,此战我若胜,必得交出兵权,我若败,战死沙场,兵权自当收回。
”
“父亲,你多次御敌有功,也绝无异心”戚岁朝语气有些急切。
“岁朝,你记住,忠与不忠,从来不取决于我们的心,而是取决于帝王的心。
帝王觉得你忠,你便是忠,帝王觉得你要反,那就难逃一死,哪怕你献出再多的忠心,都是远远不够的。
”戚卫凌长叹一口气,抚着自己鬓边长出的几缕白丝。
“一旦生出间隙,千金与血肉,都无法补全,我们只能退。
”
戚岁朝俊秀的眉眼添上落寞,指甲陷入掌心的皮肉。
“我接下这个旨意,为的也是保全你娘与你,还有止行。
你从小有骑射天赋,十七便随我抗敌凯旋,在武;止行高中探花后,在朝中多次建言献良策,在文。
你们二人同样受七皇子忌惮,如今他在朝中已拉拢众多官员造势,只怕是早已想好计策拉太子下马,留你在京中与止行互相照应,保你娘安然无恙,记得需得万事小心。
”戚卫凌嘱咐着。
“如今不抵从前,圣上年事已高,七皇子虎视眈眈,太子失师失势后越发懦弱无能,但储君之争,不见血,亦不止。
”
戚岁朝低垂着头颅,捏紧的拳头发着抖,“是……”
“还有,我知你与止行情深意切,但……万不能做出越轨之事,落人口舌,被抓住把柄。
”戚卫凌眼神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