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事,江侍卫,你先送娴婉仪回宫吧。
”
回宫的路上,江云娆问起这几日发生的事情来:“云舟,阿娘到底是怎么晕倒在宫门前的?”
江云舟答道:“阿娘得知姐姐你被驱逐出宫还要去禹王那里,心下慌乱不已,
所以就着人递了牌子说要入宫求见皇后娘娘,阿娘等不及宫中传出的消息就换了诰命夫人的朝服头冠入了宫门候着。
结果被皇后娘娘罚跪在宫门前,说阿娘没有教导好自己的女儿所以该罚。
阿娘的朝服过于厚重,人跪在烈日底下暴晒了一日最后晕倒,
还是鹤大人出宫时发现了,亲自派人将阿娘给护送回了行宫的临时住宅。
”
江云娆顿住了脚步,颤声问:“皇上呢,皇上对此事充耳不闻吗?”
江云舟摸了摸脑袋:“这就不清楚了。
”
她呼吸微有凝迟,眼眶发酸着:
“不管皇上知不知道这件事,但阿娘病了两日的事情,江府一定去寻过太医好几次的。
纵使如此,皇上依旧将所有的太医都指派到了皇后身边,一个人都不肯留出来,他到底什么意思?
我跟他的事情是我跟她,为何要牵连一个长辈?”
江云舟跟在她身后走着:“也许是皇上心底最看重的还是嫡出的皇嗣与嫡妻吧。
”
江云娆回身看了他一眼:
“应该是的,那毕竟是他的正宫嫡妻,帝后二人一体,是实实在在的夫妻,是没有什么好比较的,我倒是不会缠着此事不放。
”
二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快要行至海棠山房的时候,碰见了裴琰的御辇。
江云娆站在御辇底下将头低着:“臣妾参见皇上,皇上金安。
”
裴琰坐在御辇上,侧眸看了她一眼,见江云娆将头始终低着,都不曾抬首看他一眼的。
他薄唇紧抿了一下:“又去哪儿了?”
江云娆答:“太医院回来。
”
裴琰抬了手臂示意宫人将御辇放了下来,他从御辇上起身走到到面前,勾着头问了一句:
“身子不舒服?”他忽而想起从宫外回来的时候,他二人都是淋过一场雨的。
江云娆摇了摇头:“没有,臣妾身子无大碍。
”
裴琰道:“朕找太医来给你请个平安脉。
”
话完,他又添了一句:“朕不想你耽误了乞巧节。
”
江云娆向后退了一步,语声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