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罪。
”
福康挠了挠脑袋,只好说:“奴才遵旨。
”
他分外看不懂裴琰,难道是想请娴婉仪过来抱着皇帝再哭一次吗?
皇上这是要干嘛,学民间小郎君与小娘子催泪后你侬我侬?
江云娆在瑶华殿里,一直病恹恹的,准确来说是生了一场病,倒在了床上好几日,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
芝兰端着药碗站在江云娆的鸾床边:
“娘娘这病好得也太慢了些,定是那日宫宴一直穿着舞裙回来,没有及时更衣,让春日晚上微凉的风给吹着了凉。
”
江云娆并不在意,而是问:
“这不重要。
你快去打听打听皇上到底怎么样了。
太后将我圈在瑶华殿,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
芝兰叹了口气:
“您还算轻的,钟云宫的宁贵妃因操办宫宴出现重大失误,位份被连四级,如今是宁嫔了。
”
江云娆眼睛都瞪圆了:
“啊,降了四级!宁如鸢这下不得哭死,这一个多月的心血全白费了。
”
芝兰只是摇了摇头叹道:
“诸如此类的事件,从前在后宫里也不算是少见的。
闷头做事的人,与享福受赏赐的人,从来都是两拨人。
”
花吟也在一边愤愤然:
“是啊是啊,这场宫宴明面上贵妃娘娘出力最多,暗地里是婉仪娘娘您出力最多,您们二人明明就是这场宫宴的大功臣,现在倒好了。
贵妃变成了宁嫔,您也被禁足在瑶华殿,真是不明白,这还有没有真理了。
”
江云娆沉下眸子:
“琉璃盏无故坠落,这放在哪处来讲都是主办人的第一责任,但那琉璃盏无故坠落后又坠了一块石头下来,我便觉得不对劲了。
房梁上哪里会来的石头,我想定是有人刻意而为之。
”
芝兰:“那石头还有些大,若是砸中要害,必死无疑。
”
江云娆:“一石二鸟的计谋,当真是手段毒辣啊。
”
对方害怕琉璃盏一下子砸不死她,还又再加了一块石头,想来是想要置她于死地。
不知道是不是皇后魏婉莹,毕竟历经上次那件事,皇后可是把她给恨上了。
芝兰又道:“眼下看来还真是,您与贵妃娘娘一下子倒台,这后宫怕是又要变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