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在他的耳边。
霎时间心底一阵乱烦,“福康何在!”
福康公公听见这动静就不对,连忙连滚带爬的小跑了进来:“奴才在,夜深了,皇上此刻有何吩咐?”
裴琰孤寂阴沉的面容映在昏黄的灯光里显得坚硬起来:“你使的那些点子,可是过了些?”
福康公公不用多想就知道裴琰问的谁,那一定是慎嫔娘娘啊!
“可是慎嫔娘娘说了什么,皇上为何如此生气啊?”
裴琰道:“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朕生气了,慎嫔是朕的嫔妃,心思本也该在朕的身上。
”
福康公公眼珠子迅速的转着,试探道:
“皇上若是觉得对慎嫔娘娘冷得有些过了,那就便热,忽冷忽热嘛,多来几次,慎嫔娘娘的心也就挂在皇上您的身上了。
”
裴琰靠着龙椅,黑不见底的眸子扫了一眼福康:“放肆,你如此说着,是说朕如那些少年男儿一般,在学如何锁住女子的心了?”哪有皇帝学这种东西的,说出去岂不大笑天下?
福康公公笑嘻嘻的道:“皇上不用学,皇上现在就是这样的。
”
裴琰:“滚出去。
”
福康公公:“遵命,皇上。
”
次日,江云娆醒来时,头痛欲裂,浑身无力。
正想要叫人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嗓子都哑了:“花吟……花。
”
花吟第一个冲到江云娆的床边,眼睛红红的:
“娘娘您昨日在钟云宫出事了,后来是被皇上抱回来的,可把奴婢给吓惨了!”
江云娆暗了暗发痛的嗓子,压着喉咙道:“我落水了,我记得。
”
芝兰将新熬好的汤药给呈了过来:“娘娘先用药吧。
”
江云娆接过汤药捏着鼻子就喝,喝完了道:
“下次这治疗伤寒的药物我也发明一下中药奶茶,真的太受不了了!”
芝兰姑姑接过空药碗,叹了口气:
“唉,昨夜是真的太惊险了。
要是皇上迟疑了半刻,就只是半刻,娘娘或许现在都已经不在人世了。
”
花吟问:“真的跟外边传的,昨夜是皇上亲自跳湖救的娘娘吗?”
芝兰点了点头。
花吟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