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粗大狰狞的性器从他裤子里挣脱出来,硬胀巨大。
随着他迈腿的动作在胯间摆动,像一条即将发起攻击的巨蟒,吐着蛇信子恶狠狠的指向她。
唐宁有些惊疑,在下一个旋转背过身。
侧抬起腿正要起跳时,抬到头顶的脚腕却身后的斐厉笙握住。
他的动作十分的干净利落,速度快到唐宁来不及反应。
卡在她腿间的底裤已经被他拨到了一边,那根还在嗡嗡作响的按摩棒也跟着水淋淋的抽出。
几乎是同时的,斐厉笙那根滚烫粗硬的性器代替了按摩棒的位置,径直捅入她被搅弄得湿漉绵软的穴底。
“啊!”
被他捅入的瞬间,唐宁仿佛心脏骤停。
斐厉笙那根巨大的阴茎不仅捅穿了她的肉穴,仿佛连她的心也给捅破了。
她忘了心跳,也忘了呼吸。
耳边欢快的音乐声像多普勒的火车笛声一般渐渐离她远去。
在这边无边的静寂中,唐宁只能感受到那根巨大粗长的阴茎在她体内滚烫的茎身,已经他阴茎里传出的勃动。
砰砰砰…
这样细小的勃动竟让唐宁难以自抑的颤抖痉挛。
她在方才按摩棒的连续折磨中早已是强弩之末,如今又被斐厉笙这根比按摩棒要粗大上好几倍的阴茎瞬间贯穿。
唐宁在头顶绷紧的脚尖勾得越紧,紧到下一秒就会折断。
脚趾已经勾成了诡异的形状,仿若正在经历风暴侵袭的树叶,颤抖着几乎要从枝头跌落下来。
她扬起下巴,下颚绷紧成一条,细长的脖颈拉长,如同一只被利剑贯穿全身即将濒死的天鹅。
斐厉笙比唐宁高得多,即便她踮起脚也不可能与他同一高度。
自然的,她的身体被他从腰部托起。
就像在跳芭蕾双人舞的男女演员,唯一不同的是她被撑成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