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在自暴自弃之后已然放开。
她放任情欲吞噬理智,不去想他们之间背德的关系,不去思考其他。
所有一切,只是一个女人为取悦她爱的男人。
是的,流苏爱这个男人。
即便他这么无情,这么冷酷,这么自私,她依然控制不住自己去爱他。
唐宁用力的撕扯他的衣襟,像在发泄自己对他的那股不得不爱的怨愤。
露出那片宽阔结实的胸膛,那片滚烫的仿佛能把她的唇瓣烧灼掉的胸膛。
嘴唇贴上去,唇瓣下是斐厉笙跳动的心跳,鼻息间是他身上古龙水的味道,唐宁整个人仿佛被他包裹住了。
唐宁此时此刻也像流苏一样放任自己。
她把自己投入到这场与斐厉笙的性爱中,既是流苏在吻她的大伯,也是唐宁在吻斐厉笙。
唐宁甚至觉得,她比流苏还要入戏。
粉色的舌尖勾住他挺起的乳尖。
绕着那两颗硬挺的茱萸旋个没完。
舌苔贴上去重重的碾它,将它碾得歪倒再弹起,硬硬的一颗吸进嘴里,或轻或重的嘬。
斐厉笙的手已经钻进她的裙底,贴着她奶白色的大腿反复游移,然后滑到她的腿心,在她夹紧的腿间反复磨蹭试探。
他想进去,唐宁便张腿让他进来。
斐厉笙的手隔着内裤揉上唐宁那颗勃起的肉蔻。
镜头下能看到唐宁扭动的腰身,和她旗袍下那缓缓蠕动的轮廓。
他拨开她的内裤,修长的手指在她裂开的阴唇拨弄两下,等是尝到了湿味,便慢慢往她的蜜洞里探了进去。
“唔…”
唐宁像一只受到刺激的小兔,腰背向后弯起。
仿佛她弯起的弧度是他插入的深度一般,整个背脊几乎弯成了月牙。
她的手下意识的握住了他的手腕,唐宁扬起尖细的下巴,咬着下唇一脸难耐的望着他。
她的眼睛湿湿的,能看到打光板反射出的光在那一泡濡湿上闪烁。
微蹙的眉头,咬得发白的下唇,让她看起来有一股怯弱的可怜之意。
斐厉笙垂眸看着她,内心烧灼着一股焦躁,这种脆弱之感很容易激起男人残暴的兽性。
他把整根手指都插了进去,直没到指根。
她温热软滑的穴肉紧紧的包裹住他,他甚至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每一分紧绷与颤栗,她眼睛里的湿意也因为他更深的插入而越发明显。
其实原本是不需要插进去那么多的。
摄像机根本拍不到唐宁被旗袍挡住的腿心,以往斐厉笙甚至不会把手指插进女演员体内。
以他的演技完全可以做到以假乱真。
他也解释不清自己今天为什么要这么做。
大概是唐宁的表情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