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几个兄弟都是老光棍了,我这个当大哥的也看不过去,若是不方便,秦掌柜尽可以不说。
”
秦夏想了想,只说了自己能说的。
“星哥儿确实未曾婚配,应当也没有定亲,不过他来食肆做工时曾说过,自己无意嫁人。
”
这回换成鲍淳惊讶。
“这是何故?”
秦夏不确定这几人刚刚有没有注意到星哥儿额角的胎记。
“这就不便说了,若是有缘,总会知道。
”
鲍淳很是理解似的点点头。
“我心里有数了,多谢秦掌柜。
”
五个汉子勾肩搭背地渐行渐远,秦夏抬起手拍了两下有些发烫的脸颊。
一转身,却差点撞到小哥儿的身上。
虞九阙把人拉到柜台后,给他倒了杯茶。
“这是喝了多少?你们聊得火热,我也不便上前,对了兴掌柜他们已经吃完从后门走了。
”
酒水喝多了口便容易干,秦夏灌了半杯茶,顺势往虞九阙身上一靠。
嗅着小哥儿领口间淡淡的兰花香,恍惚间觉得酒意更浓了。
虞九阙伸手摸了一把他的下巴。
“大白天的,你这是作何?”
秦夏半阖上眼。
“我是掌柜,谁能管我?”
说完这句有些任性的话,他又将刚刚和鲍淳他们说了什么,捡着要紧的跟虞九阙讲了一遍。
虞九阙发觉,自己居然知晓三年前的“裁撤冗兵”,多半是在宫中时的记忆。
然而当着秦夏的面,他却只当不知。
殊不知秦夏却在想,书中虞九阙摄政期间,可是出台了不少类似于这个的制度,搞得举国上下怨声载道,没有不骂他的。
他确实很会钻营,贪恋权力,但面对朝廷的弊病时,也是真的有豁出去,不在乎身后名的魄力。
用他自己的话说,他早就注定遗臭万年,哪里还有什么身后名?
后来就连小皇帝都要承认,自己的一些想法,是在虞九阙这个大奸宦曾经的想法之上完善修改。
不然这样一个反派,也不会引得那么多人又爱又恨了。
因秦夏喝多了酒,靠在虞九阙身上没一会儿,就被小哥儿催着去后院躺着歇息。
他本以为自己沾了枕头,最多睡一个半个时辰,不成想睁眼时天色已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