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吃食的食材说到底都是仰仗于爷您抬手行的方便。
假若惹恼了您,没了食材,方子在我手里就和从前一样成了死物。
倒不如卖给您,方子有了传承,说不准以后还能借您之手发扬光大,成个老字号什么的,如此也不算辱没曾祖遗愿。
”
于顺一听有戏,人立刻坐直了些。
他就说,姓秦的一个市井之徒,听闻过去就是个街头闲汉,能有几分长远打算?
现在每天起早贪黑地摆摊,就为挣那点银子,听闻夫郎还是个多病的,时常钱刚到手就丢进了医馆。
他但凡勾勾手付上一笔看似丰厚的银钱,这小子骨子里的懒筋必定会痒起来,只想回家躺着数钱。
等自己靠着这两个方子赚得盆满钵满,他再后悔就只有四个字:为时已晚!
于顺心情一变,语气都跟着好起来。
“正是这个道理,秦老板放心,虽说我碍于府中身份,暂时不能公开出面经营铺子,但我搁在前头行事的必定是信得过的心腹。
方子到我手里,一定老老实实地按方行事,就像您说的,把老祖宗留下来的好东西传下去,做出口碑来。
这吃食方子,就是得有人吃,它才有意义,您说是不是?”
秦夏很是赞同地深深点头,旋即歉然一笑。
“可见于爷实在也是性情中人,先前是我一时钻了牛角尖,多有唐突之处,还望您莫要见怪。
”
说罢端起茶杯,以茶代酒,敬了于顺一个。
眼看气氛如此融洽,于顺偷偷瞄了一眼韦朝,韦朝回以了然之态,咳了两嗓后同秦夏道:“秦老弟,既然如此,那就把你心里头想的实在价钱,同于爷说一声吧。
”
秦夏一下子握紧了茶杯,于顺的心也跟着一提。
幸好秦夏很快就重重叹了口气,把茶杯往桌上落去。
“也罢,今日有机会得见于爷,就是有缘,价钱……”他咬咬牙,“铁板鸡架不算什么,但加上卤味的秘方……八十两银子,不能再少了!”
“八十两?!”
这回于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