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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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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夏一口气哽在喉咙里,差点上不来。

     这个“伺候”,是他想的那意思吗? 面前这个人,真的是虞九阙没错吧? “你的身子还未恢复,眼下不……” 秦夏推脱的理由还没说完,就被虞九阙打断。

     “我知道相公顾念我的身子,但相公是男子……” 虞九阙鼓起勇气把话说完。

     “我来伺候相公,也可以用别的法子。

    ” 秦夏一时愣住,半晌后才道:“你应当知晓我不是那等急色之人,又是从哪里听到的这些……” 他找不到词形容,说深了怕冒犯,只好含糊道:“这些乱七八糟的。

    ” 虞九阙感受到了秦夏的抗拒。

     他突然有些泄气,面上的神情维持不住,流露出几分哀戚。

     假如说先前虞九阙的反常是秦夏不解的,可当下他的变化,却是足以被细心的秦夏看在眼里 秦夏明白了。

     今晚从提议设彩头开始,到输了的人喝酒、乃至故意提及想要喝黄酒…… 恐怕都是虞九阙设的一个“局”。

     他一心想借这个“局”,把自己的身心都彻底交出去。

     屋子里的沉默维持了许久。

     虞九阙最后深感自己没脸继续在这里待下去。

     他吸了吸鼻子,快速系上解开的衣扣,拿起一旁空了的水碗就要走。

     秦夏的手比脑子快,一把拉住了已经起身的虞九阙。

     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仿佛刹那间戳破了虞九阙强撑出来的伪装,等到秦夏听到啜泣声,将人带回床边坐好时,小哥儿的一滴泪已滚到了下颌。

     他抬手一把抹去,低头不肯与秦夏对视。

     秦夏彻底傻眼了。

     小哥儿在哭,他又何尝不觉得心头酸涩。

     他和虞九阙是被强拧到一起的两根绳,现在松松地打着活扣,届时尚能解开。

     倘若顺应心意,系成紧紧缠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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