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想起刚才会对她笑的那个男人,直觉告诉她,这任应该无可救药,于是指着那人说,“这个人的腿打得轻一点,受点皮肉之苦就行!”放过他是不可能的,交了这样的朋友本身就是他的错!他该为这样的错误受到惩罚。
陈天齐的力气,柳三妹是早就见识过的,他弯下腰,徒手就把一个木制的椅子腿掰断,试了试手感,又把高峰的上衣扒下来,包住椅子腿,这样他待会儿用力的时候不会发出很大的声音。
托刚才这些人的福,那些服务员肯定不敢随便进来,谁没事犯贱,凑过来被他们这些人骂呀!全都躲在外面,即使屋里发出再大的声音都没进来。
包厢里的陈天齐,举起来椅子腿,一个个的全把他们的腿打断,他的力气很大,只一下,就能让这些人渣,下半生,绝对没有机会重新再站起来。
柳三妹紧紧贴在门边上,听外面的动静,好在没有人听到,看来这些安眠药很对他们的身体,居然连一个中途醒来的人都没有。
把高峰的手指掰断之后,柳三妹和陈天齐便一前一后,火速离开了,临走前,她还特地留下一封血书,题目叫:我走了,也不能放过你这个人渣!
也算是有始有终了。
两个人直奔火车站,没办法,一旦有人提前发现情况不对,有可能会立即封锁交通。
她的脸毕竟被他们看到过,还是有一定危险性的。
好在最后,他们还是顺顺利利的上了火车。
离开后的柳三妹不知道,后面的情况。
等服务员打开包厢收拾桌子的时候,立刻发出一声尖叫。
随后,这些躺下的人,身上的药效也快要过了,醒来后,一叠声的发出惨叫声,接着就是咒骂声,再后来就是报名字,报身份,再接着就是从外面进来几个人一趟又一趟地抬着这些人渣出了为民饭店,再接着就是街道上飞快行驶着几辆吉普车,里面躺得就是刚刚几个人。
围观群众看着这些人,一直嘀嘀咕咕的说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