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玉白说,“昨晚加急联系了附近几个镇子,并没有足够数量的类似女性|性工作者失踪的案例,也就是说,至少可以判断,凶手是固定在埃城作案的。
”
受害者无影无踪,但凶手倒是有迹可循,这倒是至少让案件的侦破有了头绪。
雪茸:“作案频率呢?有没有什么规律?”
闻玉白:“失踪案件的具体案发时间很难界定,但可以判断的是,在之前的一年半内,平均一周左右出现一起案件,但是近一周案发比较频繁,差不多隔一日出现一起。
”
雪茸沉默了片刻,道:“从刚刚开始,我就有个疑问。
在我印象中,这个‘午夜刽子手’在这一年半的时间里,也时常出现在别的地方作案,而埃城这边又有稳定的作案时间,这家伙难道还会特意掐着时间往返作案?或者说……?”
“或者说,根本不是一个人。
”闻玉白脸上难得露出些许欣慰,显然和雪茸这样的聪明人沟通,虽然来气,但又确实很轻松。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但现在看来并不重要。
”闻玉白的目光移到雪茸的脸上,“不管是谁,叫什么名号,只要是犯了事儿的,统统抓了就行。
”
被明目张胆地内涵了,雪茸倒也不恼,因为他感觉得到,大约是照顾到合作对象的身体健康状况,这位狗长官今天和他相处的时候,明显有很努力地收着自己的气场,让他不至于像昨天那么难受了。
这份诚意让雪茸很满意,同样的,他也很欣赏闻玉白的工作能力――果断干练、简洁明了、周到细致,是他最喜欢的聪明人。
很显然,闻玉白也对他们的沟通效率感到满意。
雪茸对此有所察觉,毫不避讳地摊开手:“太遗憾了,如果不是闻长官对我另有企图,我想我们将会是不错的搭档。
”
闻玉白用神情表达了他的嗤之以鼻,却也并没有开口反驳什么。
“我还是得提醒你一句,不要太得意忘形。
”闻玉白从他面前收走卷宗,“你只是个诱饵,现在努力争取一个戴罪立功罢了。
”
说到底,雪茸的身份不干净,闻玉白对他也是明目张胆地设防。
他精心过滤出了一些信息,精准透露给了雪茸,最大化确保他对自己的任务有所了解的同时,也触碰不到案件的核心。
雪茸耸耸肩,表示并无所谓:“只要长官你说到做到,这次放我一马,我保证恪尽职守,做好份内的工作,绝不多管闲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