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
说完他皱起眉绕着尾巴转了一圈,沉思片刻后得出结论:“哥,连你都没能一次把他抓住,看样子是真的很危险了。
”
闻玉白挑挑眉,不动声色道:“嗯,我就是提醒你注意安全,遇到情况一定要跟我说,不要自己莽撞行事,知道了吗?”
“嗯!!”闻长生很用力地点点头,“谢谢哥提醒我!!我一定小心!!”
孩子还是一如既往地好骗,闻玉白看着他离开的身影,疲惫地闭上眼睛,放下心来,黑夜便在这逼仄的铁笼中匆匆划过了。
翌日清晨,埃城边界的某辆马车里。
雪茸经历了一夜高烧,身体终于有所起色、神智也恢复了许多,只是依旧虚弱得很,闭着眼睛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莱安忙了一晚,也终于扛不住,抱着肚皮朝天的OO睡着了。
车厢内一片死寂,只有沿途传来一阵阵汽笛的嗡鸣,还有无处不在的、让人毛骨悚然的“注视”。
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怄了一眼,莱安吓得四肢乱飞,直接从梦中拔地而起,正在睡梦中的OO也“叽”地一声弹起来,哧溜一下钻到他腰窝窝后边去。
这一个动静,也差点把雪茸吓到心脏病发,他捂着扑通扑通的心跳,艰难地睁开眼。
这时大家才发现,马车停了下来,本应该在前面驾车的梅尔,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车厢里。
“醒了?正好。
”梅尔微微皱起眉,转身去箱子里翻找起来,“出了点事情,暂时过不去了,把衣服换好,注意一点。
”
“怎么回事?”雪茸接过花里胡哨的洋裙,皱起眉,忍着轻微的头痛,起身小心地扒拉开窗帘――他们现在正在埃城的城门口,来时这只是一条没什么人经过的小路,现在却熙熙攘攘堆满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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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刽子手’,知道吧?那位略逊我们一筹的变态杀人魔。
”梅尔依着窗棱,金色的猫眼冷冷看着窗外,“昨天晚上又出没了,就在埃城。
”
雪茸闻言,原本蔫巴着的兔耳朵,又兴奋地站立起来:“真的?”
看出来这家伙没来由的激动,梅尔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把那蕾丝花边帽卡在他的头上,警告道:“别给我惹事,外面现在全是条子,进出都要核验身份,我们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