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伸手接他的箱子,“走吧。
”
他靠近时宁宇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
从外面进来,还送机?确实是表面工作都不想做了,多骗几句都嫌浪费流量。
走的那一路宁宇都没有说话,就跟在阿崇屁股后面出机场打车。
还是阿崇先开了口:“我帮你定了酒店,送你过去我就走。
你自己好好玩,我这两天要带团,不能陪你,等你走之前一起吃个饭。
”
宁宇没有回答,低头插兜玩手心里的硬币。
阿崇看他不答,也就不说话了。
到了路口等车,宁宇心浮气躁地从口袋里摸出烟来,对阿崇说:“借个火。
”
阿崇说:“到酒店外面再抽吧。
”
宁宇憋着气说:“我就是现在想抽。
”
阿崇看上去还是气定神闲。
他笑了笑:“大半夜的,你还有力气跟我闹呢。
”
到了夜晚,这个人眼角眉梢都变得懒散,带着点痞气,吊儿郎当的。
“我没闹,我就是想抽烟。
”宁宇说出这句话时脸色不太好,“你别的不给就算了,至少让我抽支烟。
”
他是那种心里有事儿全表现在脸上的人,尤其有关阿崇。
旁边阿崇慢条斯理地问:“我不给你什么?欠你东西?你讲清楚啊。
”
宁宇咬着那支兰州,脸红红白白半天,才直接地道:“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又这样不接受不拒绝地跟我相处,我误会了。
”
“这世界上误会特别多,不差我们这一个。
”阿崇把宁宇咬着的烟抽出来,“感情这种事勉强不来,至于不接受不拒绝……”
阿崇笑了一下,咬住宁宇的那根兰州:“你来泰国就是玩,和我也一样,我对你也一样。
玩一玩要当真,那就是你不懂事了。
”
憋了一晚上的脾气这会儿全冲上了脑袋,宁宇音量提高了些:“我是不懂事,我就是不想玩玩而已,从开始到现在都不想。
”
阿崇:“那你要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