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开。
”
裴盛此刻的神情很严肃,但眸色却带着危险的沉。
顾临笨拙地撕开,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一股草莓的甜味在空气之中散开。
“好?甜,草莓。
”顾临说着就想把手里的东西塞嘴里。
裴盛急忙按住他?:“不能吃。
”
“可草莓好?吃。
”顾临醉的稀里糊涂的,似乎还在回味之前草莓的味道,舌尖轻舔了下唇。
裴盛呼吸都跟着一沉,伸手捏着他?的手腕,握红了一圈:“专心一点学。
”
顾临被捏疼了,可怜兮兮地看他?:“疼。
”
裴盛松了几分力道,扣住他?的腰身把他?捞起来?:“自?己弄。
”
“嗯?”顾临不解地看他?。
裴盛把他?脑袋按回去:“嗯什么,自?己弄。
”
顾临委屈地紧了眉心:“不许凶人。
”
他?用脑袋撞他?的肩膀,跟敲木鱼一样?,裴盛失笑扣住他?醉红的脸,捏了捏:“顾临,你喝醉了怎么比清醒还会耍事,还想我亲自?动?手?”
“嗯嗯,想。
”他?平时就没脸没皮,喝醉酒了就更没了,说完还难受地哼了声,“裴盛,难受。
”
“活该。
”裴盛没好?气地看他?折腾自?己。
顾临确实很难受,他?靠在床头?脸上的红不仅仅是醉酒的红,还有燥热烧起来?的靡色。
裴盛不帮他?,他?只能自?己笨拙都弄,把自?己折腾到眼尾都彻底烧红烧透热,最后一滴泪挂在眼角,下意识地救助:“裴盛。
”
裴盛起初没看他?折腾,是背对着他?的,现在听?到这?喃呢般的喊了声他?名字,耳根也跟着烧红了。
他?转过身看他?把他?自?己折腾的够呛,无奈地扣住他?的手腕:“你最好?是能学会。
”
他?低垂着浓密的长睫,掌心之下是润滑的塑料薄膜透着热意,顾临全?身紧绷,脖颈彻底红透,沁着潮湿的汗珠。
素白的手指扣住床单,死死地咬着红唇,努力地喘息着。
他?没让他?更好?受,他?的意识被冲的七零八落。
他?最后蹬着脚想往后退,但裴盛死扣住他?的脚踝把他?拉了回来?。
裴盛盯着他?要失控的脸看,俯身在他?耳边沉声问:“现在学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