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但这种通过化学反应产生热能都需要一定的反应时间。
“小盛。
”王之初还是到了跟前。
顾临看着突然走过来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有点惊讶,眼睛看到她挂在胸前的牌子。
心外科主任,王之初。
王之初看了眼顾临,随之坐到了他的身边,唇边挂着笑,朝顾临伸出手:“您好,我是裴盛的妈妈。
”
顾临错愕地看着眼前的医生,急忙伸手握手:“您,您好,我是顾临,裴盛的朋友。
”
裴盛没看王之初,低头看手机,一副完全不认识对方的样子。
顾临伸手碰了碰他的胳膊,小声问:“你怎么不跟你妈妈说话?”
“不认识。
”裴盛冷漠地看过去,那眼底确实没有半分看到自己母亲的样子。
王之初可能没想到裴盛会这么说。
“我们真的认识吗?”裴盛再次反问。
王之初看着他冷漠锐利的眸光,神情也没变,他知道裴盛的性子冷漠乖戾,此刻他已经明显地不高兴了。
他们之间的交流总是这么简短,尖锐又冷漠。
“算了。
”王之初丢下这两个字就头也不回地离开。
一场‘小战争’让四周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
裴盛似乎没看到而是问他:“热了没?”
“啊?”顾临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等看到裴盛看着自己手里的暖宝宝,才急忙点头,“有点热了。
”
但这点热度还不至于让他暖和起来。
“真慢。
”说着走到他另一侧,将他的手握到自己手里。
顾临看着被他握住的手,意外但又莫名有几分窃喜。
不过他的手比暖宝宝暖和很多。
他靠在冰凉的座椅上又想,难道拉多生病了,裴盛也会握它的爪子吗?
*
等打完吊针,裴盛把顾临送回到家就出门买量体温的东西。
顾临吃了药裹着被子在沙发上睡着了。
裴盛回来后用新买的耳温枪弯腰给他测了体温,还没退烧,看来药效还没起。
他把耳温枪放在茶几上,看着手机王之初发来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