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小男娃抿了抿嘴,有些苦恼,“可我娘暂时出不得门。
大夫根本不上门。
”
林文和以为这孩子的娘犯了什么事,他也不好管人家的家事,就只能道,“你可以将你娘的病情说给大夫听,他们应该能开药。
”
小男娃勉为其难应了。
两个大人带着小男娃往药铺方向走,半道上,林文和想打听小男娃的家庭,都被对方给岔开了。
苏南珍小声道,“这孩子还挺机灵。
”
林文和笑笑,这古代孩子可真早熟。
七苏在他这个年纪,还是个傻吃傻玩的熊孩子呢。
三人到了药铺,郎中给开了药,都是精贵物,只开了三副药,就花了一半银子。
小男娃将另一半银子也给铺子里,“剩下的钱,我下回再来抓药。
”
郎中也没当一回事,记下了。
苏南珍和林文和拿了玉佩,转身离开药铺,将这个小插曲丢到脑后。
他们这时候显然想不到,他们与这小男娃会再见面,而且还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过了年,县令的官职跑下来了,留任京官,在户部当从六品主簿。
虽然只升一级,但京官向来高半级,也算是升职了。
县令派了管家过来接家眷回京城。
临走的前一天,管家过来找林文和,说县令夫人很喜欢他的酒,想多买些回京城送人。
林文和便将自家剩下的六坛卖了。
管家给了二百两银子。
这多出来的是定金,明年再酿出来,请他帮忙捎到京城。
林文和一口答应。
县令走了大概半个月,新任县令到任。
此人原先是一名庶吉士,因为家中没什么钱财打点,一直没能分到官职,这次也是赶巧了。
他来了县城犹如一坛死水,没有激起半点风浪。
原先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他既没有推翻前任县令下的治理方针,也没有接受本地豪绅们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