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官的姐夫撑腰,差点将他打死,幸好他机灵,连夜逃出屏山县才捡回一条命。
学成武艺后,他便回了屏山县,昔日的贪官被圣上铲除,那恶霸也罪有应得被砍头。
可以说他生平最恨仗势欺人的贪官污吏。
刘二自是知道总捕头的性子,从身上解开一个荷包,里央装得鼓鼓囊囊,不像铜钱,倒像银子。
苏南珍眼睛闪烁了下。
这正是苏南珍怀疑此人的地方。
她开始接触这个衙役时,他很穷,袖口露出的里衣都是打着被丁的,可这几天也不知怎地发起钱来大手大脚的,不仅里衣全面换成丝绸,身上钱包鼓鼓的,就连腰间挂的香囊也是作工极为精致的上盛绣活。
刘二好不容易摸出两文钱递给苏南珍,还好声好气向她道歉,“这是赔您的茶碗,我刚刚走神了,对不住嫂子。
”
苏南珍忙双手接过,连声不敢。
一通客气后,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县衙。
摊主默默叹了口气,小声道,“可别栽到总捕头手里呀。
”
苏南珍好奇追问,摊主却闭嘴不说了,让她别瞎打听,知道太多对她没好处。
苏南珍也不好再追问,将碎茶碗丢进随身所带的桶里。
这时又有一伙衙役走过来。
其中有一个正是苏南珍怀疑对象。
只听他的同伴勾肩搭背问他,“成三,你说你都二十五了,怎么还不想着成家立业呀?上回我娘给你介绍的姑娘不错呀。
知书达理,长得又美,还有一手好绣活,你还有啥可挑剔的。
”
叫成三的小伙,有些腼腆,挠头傻笑,“我也想啊。
但是我有个未婚妻。
”
“啥未婚妻呀?你不是说她们家搬走了吗?这么多年都没找到,估计这门亲事作废了。
我看你呀没再纠结娃娃亲了。
你年纪也不小了,我哥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
成三还是摇头不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可轻意改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