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婆子和文娘一左一右架着他回了房间。
杨永富阴沉着脸,他是个沉默寡言的男人,认识这么久,他们只有点头之交。
“我们家的铺子不租给你们了。
你们今天就给我般走。
”
林文和酒早就醒了,他刚刚只是想借着酒劲卡媳妇的油,听到杨永定的话气乐了,“你说搬就搬啊?咱们可是签了白契。
你毁约可是要十倍赔偿的。
你拿钱来,我立刻搬走。
”
杨永富从未见过如此嚣张的人,可对方说得合情合理,他也拿他没办法,只能回屋找老婆子商量。
林文和回头冲媳妇一笑,得意洋洋向她要奖赏,“媳妇,我厉害吧。
直接将人打趴下了。
”
苏南珍似笑非笑看着他,“你酒醒了?”
林文和立刻腿软,半边身子挂在她身上,“媳妇,我头有点晕,你快扶我进房间。
”
虽然明知道他是装的,但苏南珍还是没戳穿,甚至觉得他刚刚真的很帅。
两人你情我浓,在屋里撒狗粮。
另一边,杨宝昌被老娘媳妇扶回房间,杨婆子便要去找大夫,被杨宝昌拉住,“不用了,我没事。
”
杨婆子不信,“他可是用碗直接砸你脑袋,怎么会没事?”
杨宝昌只好让她看伤口,“真的没事,也没流血,就是肿了一块。
过几天就好了。
”
杨婆子还是气不平,就要去找林文和算账,“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得让他去给你请个大夫,让他出钱。
”
她走到门口,正好杨永富回来,两人撞个正着,杨永富将人拦住,“别去。
你要是敢去找他要钱,他就敢告你儿子调戏。
到时候案子无论是赢还是输,你都要花一笔钱打点。
何苦呢。
”
俗话说的好,自古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你莫进来。
他们只是小老百姓,没打过官司,却也知道衙门里头的水深着呢。
杨婆子舍不得花钱,只能吃下这个亏。
杨永富问起租约的事,杨婆子掏出白契,看到上面高昂的违约金,杨永富打消让对方搬走的念头,一再嘱咐儿子,“以后你离那女人远一点。
她是有夫之妇,不是你能招惹的。
”
被砸了一下还没捞着半点好的杨宝昌此时肠子都毁青了。
早知道他就不嘴贱了,他闷闷道,“知道了。
”
心里虽这么想,但杨宝昌却记恨上了林文和,想着找到机会一定要给对方好看。
他没想到机会来得这般快。
二月二,林文和铺子开业,开业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