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许买来。
秦舒自己出门也叫人跟得紧,是断断没有机会买避子汤来煎服的。
她掀开帘子,望着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吸了几口冷气,也不知是胃,还是肚子,一时一抽一抽的疼起来,叹气:“回去吧。
”
马车往小宅子行去,才刚到街口,便见丁谓守在那里,上前来:“姑娘您这是哪里去了?爷晌午就来了,等了你大半日了,连午膳都没进。
”
自己出门去逛,可是他亲口同意的没道理又在这里摆脸色看,秦舒耐着性子问:“有什么要紧事吗?”
丁谓叹了口气:“您快进去瞧瞧吧,爷的性子您是知道的。
”
日昌隆
秦舒刚进月洞门,就见七八个屋子里服侍的丫头都齐刷刷跪在台阶上。
挑了帘子进去,就见陆赜端坐在太师椅上,表情不善,呵斥道:“跪下!”
秦舒还未如何,旁边的小茴香已经吓得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求饶道:“奴婢知错了,求大人恕罪。
”
澄娘子从旁边过来,手上端着一杯热茶,稳稳地放在陆赜手侧。
陆赜冷哼一声:“你们这些奴才,主子任性,你们不知道规劝,反而随着主子性子胡闹。
今儿跟着姑娘出去的人,一律领十板子,罚俸三个月。
”
小茴香不住磕头:“谢大人恩典,谢大人恩典。
”
秦舒一时叫梗住,连喉咙都痛起来,只怕自己这时候开口求情说话,反而更加连累小茴香她们,叫陆赜罚得更重。
她怔怔地站在那里,就见澄娘子笑着过来:“姑娘,爷也是为了您好,如今外头天冷,您又是去的山上,一时不慎,马车从山上摔下来的事情也是常有的。
更别说不知什么时候,又有登陆的倭寇流窜……”
秦舒知道,这个时候是该跪下认错的,但是她僵直在那里,实在是跪不下去。
她抬头,见澄娘子一脸温柔的笑,陆赜还坐在哪里等她认错,理也不理,绕过隔断的四季山水屏风,撩开珠帘,往起居的内室去了。
陆赜一时竟下不来台,黑着脸,咬牙吐出几个字:“真是反了。
”
澄娘子便劝:“大人,姑娘年纪小,气性也大,您不要同她计较。
”
陆赜摆摆手,吩咐她下去,末了叫住她:“你管着总督府的庶务,也颇不容易。
这丫头年纪小,脾气又不好,以后你就不要往这里来了,免得那日她生了气,你少不得像今日这样来赔罪的。
”
澄娘子听了,脸色煞白,怔怔望着陆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