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自己说过那么多话,问的又是哪一句?她还未回答,便见陆赜抵在她颈窝处,问:“你说,我每次碰你,你都觉得恶心,是真是假?”
自然是真的,比黄金还真。
秦舒不耐烦极了,却依旧要耐住性子应付他,想了想,道:“嗯……有时候是真的,有时候是假的。
”
陆赜仿佛心漏了一拍,问:“怎么说?”
秦舒道:“你每次只顾着自己舒服的时候,我都恨不得咬你一口。
”
这话一出,秦舒便觉得自己腰上的手愣住,过得一会儿便听得一阵闷笑声,笑过来,抵在秦舒耳边道:“你说得是,忘了你年纪小,倒是我孟浪了。
”
他轻轻去吻秦舒的耳垂,无边的暧昧如夜色一般笼盖过来:“以后,倒是先叫你舒服了,我再舒服就是。
”
秦舒心里觉得烦,可生理上一股苏苏麻麻的感觉叫她轻轻战栗,她忙转过身子去推陆赜:“你这个人没有够的时候,我今天可累了。
”
她
这样轻轻的娇嗔,叫陆赜听来自然是无限的柔情,开口道:“好好好,你累了,不打搅你。
”
当下果然松了手,又下床吹了灯,笼了床帘,躺下不过一盏茶的时候,秦舒便听见耳旁绵密悠长的呼吸声,显然是已经睡熟了。
秦舒往床里边滚去,二人中间隔了一人宽,闭着眼睛想:自己原先也是错了,不该和他硬顶,这样虚与委蛇一段时间,待他放松了警惕,走得远远的才好。
两人此时虽睡一张床上,却是同床异梦,各怀二心。
不过睡了个把时辰,秦舒便听得外面丫鬟禀告:“大人,总督府有急信送过来。
”
秦舒睡得浅,当下把陆赜叫醒:“外头人说,总督府送了信封过来。
”
陆赜好似正等着什么信儿一般,当下穿了衣裳起来,就要往外头去。
秦舒怕他此时一走,又要一个月见不到人影,忙拉住他,问:“我要见大同客栈随我来的那两个人。
”
陆赜一边系上腰带,见她眼底都是青黑,道:“我吩咐人带了来见你,只不要哭哭滴滴惹得你伤心才好。
”
秦舒摇摇头:“我不过只想劝他们回扬州去,做什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