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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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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陆赜咬牙,眼眸越深,这丫头可太知道怎么叫自己生气了,他按着秦舒的后脑勺,带着怒气的吻了下去,唇~舌相津,直至两人气喘吁吁,这才分开来。

     他一手伸出大拇指去揉按那娇艳、湿~润的檀口,阴森森道:“你刚才说,自会好好伺候那姓胡的,便是像现在这样跟个木头一样伺候吗?” 秦舒心里微微叹气,果然还是因为这个,她一时只觉得万分好笑:“对我而言,刚才那位胡公子跟大~爷你又有什么分别呢?你们说着一样的话,做着一样的事,把羞辱说成是抬举。

    大~爷强迫我时,我尚且是处子之身,也只能忍气吞声。

    如今残花败柳,对着胡公子,大~爷难道以为我会一死了之吗?倘若是贞洁烈妇,在南京的时候,便该一头碰死了,又岂会活到今日?” 陆赜推山一般把她压下去,恨恨道:“闭嘴。

    ” 恻隐心 秦舒的唇又叫封住,恰似疾风骤雨一般,叫陆赜抓住手腕靠在鬓边,青丝散开来。

     这似乎带了惩罚性质,粗暴非常,秦舒只觉得难受,无半点温存意味儿可言。

     她想起乡下午后暴雨的小池塘,系在岸边的小船叫雨水冲到一边,一摇一晃,野渡无人舟自横。

    小伙伴们头顶着荷叶,一边用秦舒撕下来的棋谱折成小船,慢悠悠放进池塘边,渐渐摇晃开来。

     秦舒渐渐茫然起来,一转头撞进陆赜满是红血丝的眼神里,盈出清泪:“为什么?” 陆赜不解,问:“什么为什么?” 秦舒道:“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那样的眼神,仿佛易碎的细白瓷已经惊出了裂纹,一种精致的脆弱。

    秦舒的眼神,温和的,冷淡的,嘲讽的,刚强的,不屈的,只从没有过这样的。

     陆赜不知怎的,一时怔住,想说些什么又闭上嘴,低头去吻眼角的泪,一只手拂下金钩幔帐,遮住里面的春光。

     第二日,秦舒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屋子里静悄悄的,她浑身酸得手腕都抬不起来,刚刚发出??????.????????.??????整理点声响,外头便有丫头问:“姑娘,是要起了吗?” 秦舒嗯了一声,瞥见床上凌乱的痕迹,微微失神,床上已经无陆赜的身影,便开口问道:“大人什么时候走的?” 那丫头慢慢撩开床幔,托盘上装着干净的衣物,脸上都是惊慌的表情:“回姑娘的话,大人今儿卯时初天还未亮,便走了。

    嘱咐我们,说姑娘累了,不要打搅您。

    ” 秦舒瞥见那托盘上的衣裳,她在园子伺候十来年,一眼便认得,是平金绣麒麟鸾凤纹圆领袍、葱绿地妆花纱龙襕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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