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将,也不约而同地对薛玉霄十分?瞩目。
无论是谁有这样的奇才、这样名满陪都的女郎辅佐,军府的平衡都会被打破。
薛玉霄却没有去跟任何一人攀谈,她远远地向两位将军行礼致意,稍微停在原地驻足片刻,果然听到身后响起薛泽姝的声音。
“霄儿。
”薛司空眉梢微露喜色,但?众人面?前,情?绪并没有太过变化,她抬手拍了拍薛玉霄的肩膀,与她同行。
四周暗自潜藏的目光立刻消散无踪。
路过萧妙、桓成凤时?,两人也全然不是此前审视考量的目光,两位武将穿着朝服,衣上有虎豹跃身的绣图,以卑职而居,神情?尊敬,仿佛薛司空身上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将薛玉霄整个笼罩在内,令人不敢窥视。
步出禁中,上了薛氏的马车。
薛泽姝才神情?一变,笑意流露言表之间,她本来想要抱一下宝贝女儿,又觉得孩子大了,于?是克制着自己沉甸甸的母爱,只是握着她的手。
“能惦记着你二哥,他自小也没白疼你一场。
”薛泽姝道,“霄儿,来龙去脉我大抵能猜到,但?你还需跟我说?一遍,此事当中如有犯险错漏之处,娘亲好立即为你遮掩。
”
薛玉霄便从头说?起,只单单省去了珊瑚主人的身份,其余基本都交代给了她。
薛泽姝思量片刻,面?色逐渐肃然,她道:“你既然已知那是皇帝喉舌,居然还敢单刀赴会,这种危险之事,日后绝对不可再?贸然行动。
”
薛玉霄称是。
薛司空打量着她的神情?,忽道:“你只是嘴上说?对,心里却未必肯听娘的。
是不是?”
她洞若观火,薛玉霄也无法掩饰,只好道:“母亲,女儿虽然大彻大悟,英才晚成,但?骨子里就不是因循守旧的乖顺之人,人生于?世?间,有些叛逆反骨,有些冒险之举,这都是寻常之事,要是因为怯懦而达不成目的,遗恨终生,我才会懊悔。
”
薛泽姝叹道:“你这番话?跟我年?轻时?所想的一模一样,吾女终于?开蒙了,真令人既担忧万分?,又不胜欣喜。
”
薛玉霄在心中默默道,哪里,这就是书中你常常教诲学生的话?,我稍加改编而已。
如果不是有原著对薛司空的描写托底,还真没有把握在母亲大人眼皮底下装得天衣无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