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填膺,说那群人是打算如何毁掉一待考书生,国家未来栋梁之才的。
前面的故事不重要,后面的才知道,顾盼姿徐徐道:“就是不知道哪家的公子如此可恶,大丈夫当顶天立地,不在考场上分胜负,竟然用此卑劣手段,即便是胜了又如何,总归也是胜之不武。
”
如果她这些话算是吹耳边风的话,那么她认。
谁让现在她和姜颂白都无权无势,只能是抱大腿来保存自身,况且姜颂白不能出事,就凭他是主角团重要一份子,她都不允许他出事。
她说了这么些话,目的何在齐珺怎会不知?不过这世间不公平之事如此多,她今日能救得那书生一回,明日还能救第二回吗?
更何况,若那书生真如她所言是人才,这点小事都处理不了,还能指望他今后处理国家大事?
不过,若是小婢女肯开口求他的话,若那书生真的得罪了不能得罪之人,他也能酌情出手相帮。
齐珺听完,只淡淡问道:“你与那书生不过萍水相逢,却如此关心他,意欲何为啊?”
顾盼姿从他的话中闻到了股醋味,她也不点破,只是不甚走心地揉了把眼睛,长叹一声:“王爷,奴婢实不敢相瞒,姜公子不是别人,正是奴婢的恩人。
奴婢那日愤而投河,便是被他所救,若不是恩人,恐怕奴婢也没那个福气伺候您了。
”
齐珺闻言,陡然收起脸上不咸不淡的神情,变得有些凝重,他却是不知居然还有此内情。
进府第一日,他也从陈老口中得知她的遭遇,今日再次提及,他才明白过来那短短几句,投河自尽未遂,愤而与夫家断绝关系,她是存了多大的勇气与韧劲。
他的心头某处软了下去,等不及她开口求他,便道:“既是你的恩人,本王想来应如你所说那般,他是被人设局的。
本王会让苍玄查清那背后之人,好教他有所提防。
”
顾盼姿闻言有些意外,没想到她的三言两语竟能打动他,她还以为大反派都是利己之流,从不会管他人死活呢。
顾盼姿认真看人的时候,满眼都发着光,正如此刻,齐珺有些心动地开口道:“你这双眼睛...”
顾盼姿:“什么?”
齐珺:“